她手里正抱着一个才几个月大的小女娃。
她正是风娘,
姓风,刚流落到寡妇村不久。
没人知道她的名字,她也不愿意透露。
村里人就都叫她风娘。
风娘看了眼嗷嗷大哭的小娃子,就明白了。
不用多说,她赶紧抱过小娃子,转身进屋。
过了一阵子,小娃子不哭了。
风娘抱着小娃子,出来了。
这时,狗大又把这个小娃子的情况说了一遍。
风娘建议道:
“不管怎样,这个牢字,都和这小娃子关系非浅!”
“就作为他的姓吧!”
狗大也觉得有理,孙三娘也点头同意。
可叫什么名呢?
三人又犯难了!
这小娃子,是狗大抱出来的,让狗大起名合情合理。
可狗大满脑是问号!
起名?
这可难死老子了!
老子自己的名字,都整不明白呢!
狗大捉急之下,心生一计:
“呃,那个风娘,这个小娃子,需要放你这将养一段时间,等断奶了,再送到我们孤星院。”
风娘,看了看手中的小娃子,看到小娃子正甜甜地望着自己笑。
风娘,也非常高兴,开心地答应了。
狗大一听风娘答应了,高兴地笑道:
“呃,那个风娘,你算是这小娃子的奶娘了!”
“现在他父母不知道在哪,就由你这个奶娘,给他起个名字吧!”
孙三娘白了狗大一眼,笑道:
“也好!风娘,你有文化,又是他奶娘,你给他起个名字,非常合适。”
风娘,也没推辞。
沉思了一阵,问道:
“除了这吊坠,还有其他伴随物品吗?”
狗大摇了摇头,详细介绍了凌晨的情况。
当然,自己昨晚出丑的事情,打死狗大,也不会向外透露的。
就连孤星院里,那几个过命交情的老兄弟,狗大都没透露一点点。
风娘听了之后,琢磨着起名字。
一只萌宠,一个大箱子。
萌宠的名字,飞天平头哥,还是狗大起的外号。
那个大箱子,也不适合用到名字里。
而箱子里面,除了吊坠,就是一些梓树的残枝败叶。
风娘,心想:
“这些梓树,也算是这小娃子的伴生物品!”
想了一会儿,风娘建议道:
“就叫牢梓吧!”
“牢姓,是他玉坠上的字,和他有莫大的关联。”
“梓字,意义兴兴向荣,希望他以后健康成长,事事兴荣。”
“那些梓叶,伴随着他,包裹着他,保护着他。”
“这梓字,也算和他有很大的缘分。”
狗大佩服得五体投地,疯狂叫好:
“牢梓,好,好,牢梓,好,这名字好!”
孙三娘,听完之后,也连称好名字。
牢梓,也开心地满意笑了。
好像知道自己有了名字,也呵呵直笑。
。。。
把牢梓安顿好,狗大就兴冲冲地回到孤星院去了。
而萌宠飞天平头哥,也留在寡妇村。
整个寡妇村,也就十来户人家。
而且,家家都只是半户,都没有成年男人!
也都没啥收入,
只能靠附近的一座垃圾山,
捡一捡垃圾,卖点废品过活。
大人们的难处,
小孩子是体会不到的。
寡妇村,小孩子比较多。
八岁以上的,就得跟着大人,出去干活。
就是捡垃圾。
八岁以下的,就留在村里。
六七岁的是大孩子了,负责带着其他小娃娃们。
牢梓,加入寡妇村后,就开始跟着这些孩子,满村乱爬乱跑。
还不到三个月,牢梓的进步神速。
不仅会走路了,甚至会小跑一段。
还学会了咿呀咿呀说话了。
虽然说得不清不楚的,但熟悉的人,还是能明白个大概意思。
特别是小孩子之间,好像没啥沟通障碍。
这些小孩子,天天快乐地玩耍在一起。
而萌宠飞天平头哥,最受孩子们的欢迎。
飞天平头哥,好像也忘了它的威势,再没吼过,也没呲牙咧嘴过。
这天,一群孩子,和往常一样,在村里嬉闹着。
突然,一声暴吼声传来:
“孙三娘,出来!”
紧接着,一阵哇哇大哭声传来。
只见村口,来了一个浑身血迹的雄壮男人!
血迹还未干,还一直滴答滴答着。
他手里,还抱着个婴儿。
那婴儿,似乎刚从血水里捞出来似的。
见没人答应,雄壮男人更是暴跳如雷,狂怒喊道:
“孙三娘,快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