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p>
“我学校的情况也和他们说了？”</p>
“……是的。”</p>
“回答的真快，这些事情你好像都没有和我说。”</p>
“......”</p>
苏巧那没有情绪的话让林凡更加手足无措。</p>
感觉身体在失去重量，血液在下沉。</p>
“很过分。”她故作平静地回答。</p>
“抱歉。”</p>
“我不喜欢你的做法。”</p>
“......”</p>
就像个犯了错事的幼稚儿童，呆呆地垂着头站在原地。</p>
两人分别站在电梯的夹角。</p>
大概是察觉到了林凡始终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再次往角落缩了下。</p>
“林凡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接近我的？”</p>
苏巧发话了。</p>
“目的......”</p>
如果在平常，林凡会大胆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那就是想得到所以接近。</p>
但是现在去解释的话，倒感觉自己是在给她认为的更加深层的想法开脱而已，无疑会放大她对自己的反面印象。</p>
“苏巧难道喜欢现在的状态吗？和家人分离的状态。”</p>
“.......”</p>
“我不希望看见苏巧前辈垂头丧气的样子，哪怕在学校里，我也知道苏巧前辈一直在依靠着自己支撑着这种状态。”</p>
“胡说......”</p>
“明明能一直体验到像今天的回忆，为什么要让自己浸没在过去的矛盾里。”</p>
“......”</p>
“我不想苏巧前辈一直只有一个人。”</p>
“不要你管。”</p>
“......”</p>
电梯门开了</p>
“林凡，你可以不用当小丑的。”苏巧走出电梯轻声道，“今后也是。”</p>
“小丑？”</p>
林凡怔住，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个词扯上关系。</p>
“因为来监视我所以当小丑的话，那你就别来了，我也不欢迎你。”</p>
苏巧抬起头瞪了过来，并没有出现其他情绪，给林凡带来的只是许些怒气。</p>
不过林凡转念一想，按照苏巧的个性，是绝对不会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望着他的。</p>
这份情感变得有些复杂，让林凡不知道要如何梳理。</p>
“苏巧前辈比我优秀，比我懂的更多，这些事情本来应该要苏巧前辈来教我才是......”</p>
“就这样吧，不用送了，我来这里不是想听林凡的教诲。”</p>
“.....”</p>
苏巧率真的说出的自己的内心想法后，头也不回的就出了公寓的大门。</p>
苏巧是在真生气，林凡感受到了。</p>
但现在却不敢前去追着祈求原谅，说不定还会被她狠狠地甩一巴掌。</p>
只好讪讪地上楼。</p>
“干嘛啊这幅死鱼脸，好像失去了不得了的东西一样。”</p>
林昕见林凡进来连门也不关，顿时埋怨道。</p>
林凡瞟了眼林昕，他并没有想要责备林昕的意思，否则这样看上去无理取闹的就是自己了。</p>
不过这件事上本来就没有人是无理取闹。</p>
回到房间关上门。</p>
当趴在床上的时候，才彻底意识到自己说不定做了一件无法挽回的事情。</p>
“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