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恢复成面无表情，“明珠国我誓要灭。”</p>

“我不会阻止你。”他知道，这次冥泷引发的战争，对她来说带来了多大的伤害。</p>

“若我说，冥泷我也会杀呢？”冥泷与轩辕祈陌的关系，作为避风楼阁主的她，不可能不知道。</p>

轩辕祈陌良久未说话，只是定定看着窗外，双手依然不停的顺着清远的发丝，只是就算不说话。</p>

清远的心一点一点下沉，冥泷是他曾经的兄弟，即便是曾经，她若要是杀了冥泷，两人之间怎么说都不可能毫无间隙。</p>

就在清远打算放弃这个问题的时候，轩辕祈陌终于开口，“他已经不是当初的冥泷了，他不再当我是好兄弟，可是至少曾经他是我兄弟，你杀他的时候，记得不要让我看见，你想做的事，我不想阻止。”</p>

清远伸手环住轩辕祈陌的腰，“你什么时候好的，为什么我都不曾发觉？”</p>

“大概是前天，微微可以动，今天就可以下床了，你一直心不在焉，只想着睿儿的事，当然没发觉了，清儿，我不是存心要骗你的。”</p>

清清远点点头，“这是最后一次，不要再让我知道你骗我，哪怕是为我好。”</p>

轩辕祈陌笑道：“最后一次，清儿，等我们成亲，我们就找一处你喜欢的地方，盖一座小茅屋，早晨起来，我就为你梳妆画眉，我们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过快快乐乐的日子，可好？”</p>

清远眼底的泪，顺着眼角滑落，唯一一次，开心的眼泪，“好，轩辕祈陌，只要找到睿儿，我就嫁给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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