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泽面露尴尬,不过他也很赞同老者的看法,但他还是很好奇地问道:“难道前辈就不怕在下对你不利吗?”因泽的言外之意似乎是说,只有通报了性命才能彼此坦诚相见的。
“哼哼,如果阁下要对老夫不利,也不会施以援手,更不会到这里来了!”因泽不由暗赞一声,老前辈简直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
“阁下是老夫七十多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肯善待凡人的人,能有如此胸襟已属不易!”因泽轻叹一声,可能是曾经的经历才让他有如此作为,这些又岂是老者所知道的!
片刻之后,因泽看着墙壁之上的宝剑对老者说道:“这些都是前辈所制?当真是非比寻常!”
“哼哼,这又算的了什么?即使是法器老夫也能随手炼来!”
因泽不禁惊呆,虽然他已看出老者的不凡,但这炼制法器和打造兵刃还是大大不同,所以他还是疑惑地问道:“前辈真的懂炼制法器?”
老者闻言眼睛一翻,傲然说道:“懂?哼哼,不是老夫夸口,即使在整个锐金门中也没有比老夫更懂炼制之道了!”接着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平之事,愤愤说道:“就那些所谓的炼器宗师,在老夫看来都不值一提,他们只能算勉强入门而已!”
因泽不由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这个老人带给了他太多震撼,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好一会儿,因泽才疑惑地问道:“前辈既然有如此手艺,为何不向他们露一手,也好……”后面的话因泽却没有说出口。
“也好让他们另眼相看?”老人却是脱口而出。
“锐金门中除了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奴才,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小人!老夫岂能便宜了他们!”老人眼中精芒四射,充满鄙夷地说道。
因泽不知老者经历了怎样的委屈,他想起单单是刚才那两个小修士的手段就不禁让人心底一寒。此刻,就听老者又接着说道:“老夫生性倔强,在这锐金门中也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又岂会让他们好过!”
“那前辈又是如何学会这炼器之道?”因泽有些不解地问道。
“哼哼,老夫因为没有灵根,只是在这铸剑坊中做些杂役,偶尔也看到一些门人炼制器具,但老夫只要看上两眼就立马心领神会。后来老夫就留心观察又摸索实践,自然就练就了这些独特的手艺。”
“这也是他们看老夫老而无用,不加提防而已,因此老夫也知道许多本门的秘密!”老者侃侃而谈,突然话锋一转对因泽说道:“当然也知道阁下为何如此装扮!”因泽简直难以置信。
老者却不顾因泽惊诧的表情,仍旧说道:“阁下是不是要进入剑冢之中?你可知道剑冢到底是一个什么地方?”
因泽也顾不得惊奇,着急问道:“那它到底是一处什么地方?”
老者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剑冢顾名思义就是剑的坟墓,但它又不单单是剑的坟墓!里面是有许多断剑残刃,但更多的是一些炼器修士故意留在那里的残次品!”
“残次品?”因泽有些疑惑。
“没错!而且还有许多门里历代宗师留下的残次品!”
“那他们留下这些东西干什么?”
“哼哼,你们外人当然不知道。那个剑冢之地原本就是门里的一块宝地,不但对所有修炼金属性法力的修士是一个莫大的帮助,而且还可以通过此地特殊的环境来达到洗髓易经的作用!”
“还有如此妙用?”因泽眼睛一亮,又是惊奇地说道。
“哼哼,阁下可能有所不知,锐金门中其实真正的金属性灵根几乎没有,大多数都是近似金属性的伪灵根而已!”因泽听到这里,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锐金门竟还有如此内幕!
“他们也只有到这剑冢之地历练一番,才能在修炼之上有所进益!”
“那,那些故意留下的残次品又有何妙用?”
“它们和那些修士的修炼倒是有些相似,也是用此特殊的环境让它们起死回生!”因泽已经完全被震撼了,他还从没有听过如此离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