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修士都是一惊,纷纷扭头看去,只见天儿手中握着一块金灿灿的“砖头”模样的事物,其上一层金色光晕流转不定,似乎有万道金芒将要透体而出一般!当几人感受到其上传来的恐怖威压之后都是脖子一缩,脸色也瞬间铁青起来!
天儿看着手中的“金砖”目光也微微有些闪烁,她清晰地感应到这“金砖”之上的威能,足以让她这样的荣修初级修士胆寒了!
此刻,天儿仍旧不停地向“金砖”之中注入法力,这“金砖”每得到一些法力就长大一分,转眼之间就已经有近尺之长数寸之宽,活脱脱一个巨砖模样!其上光晕荡漾,似乎随时都要倾倒而出的模样!天儿感受了一下手中的金砖,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天儿只觉手中“金砖”蓦然一沉,接着它竟是一个颤动,向她的掌心紧贴而去。于此同时,天儿只觉一股磅礴吸力就从其上猛然传来,她体内的法力就向那金砖的内部狂涌而去!一时间,天儿竟是无法阻止的模样!
天儿心中一凛之下,连忙向钟姓修士看去,只见他把手中灰色长尺向包姓修士连挥数下,口中恶狠狠地骂道:“滚开!”他刚把包姓修士逼退一些,就身形一个晃动向天儿这边奔来。
此时,天儿手中金砖蓦然一顿,竟是隐隐停了下来。这时,她见钟姓修士向这边过来,嘴角微微一翘,身形也随之诡异一扭。在离钟姓修士丈许之地,天儿身形缓缓现出,此时,她向钟姓修士瞥了一眼,就将手中金砖高高举起,并泰山压顶一般一拍而下!
此“金砖”还没有真的落下,一股无形巨力就向钟姓修士一压而去!那钟姓修士似乎身体一僵,跟着大喝一声,“不好!”同时双臂向回一缩,双手紧握地将灰色长尺横在了胸前!
此时的金砖之上光芒大放,一股让人心颤的恐怖灵压向下一罩而去!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跟着却是传来一阵排山倒海一般的沉闷响声!再看钟姓修士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丈许之外,只见他现在呼吸急促,脸色苍白,嘴角隐隐挂着血迹,一副受伤不轻的样子!
此刻他手中的那把灰色长尺,竟是“咔嚓”一声,就寸寸脆裂开来,掉为一地的碎屑!此时,钟姓修士双臂哆哆嗦嗦,一股鲜血也从他的虎口之处汩汩涌出!
天儿见状微微一笑,跟着她纤手一招,将重新变小了一些的“金砖”,拿到了手中。天儿看似这么轻松自然的模样,其实她心里明白,以她现在的实力,也仅能使出这么一下盛修法印!
一旁包姓修士望着眼前的一切,露出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边,钟姓修士脸色一阵变换,看样子也处在惊骇之中!好一会儿,他才长出一口气说道:“好,好一个盛修法印!钟某认栽了!”说着他身体一晃,远远地躲到了一旁,竟是不敢再出手的样子!
天儿见状轻吁了一口气,苍白的脸上也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刚才那一击,她着实耗费不轻!
这边再次进入了僵持境地,而因泽却有些如入无人之境,他展开身法不停地左宊右杀,仗着手中的神兵,把眼前的锐金门修士或击杀或重伤,就如战神一般无人能挡!
等因泽料理了这些锐金门修士之后,再去看其他厚土宗的修士,见他们不是已经倒毙而亡,就是奄奄一息,或是重伤已深,竟是再无一能战之士!因泽叹息一声,就再次向前冲去,他隐隐听到前方仍旧有争斗的声音!
就在这时,钟姓修士向场中扫上一眼却是对着花容仙子喊道:“到了这个时候,仙子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以仙子在散修之中的名头,钟某可不相信道友没有一点后手!”
说着他向天儿那边扫上一眼,又接着说道:“如果再过一会儿,等因泽小子回来,再加上这个姓贾的盛修法印,恐怕我们都要留在这个地方!”
花容仙子听到这里手中的动作一僵,但旋即却呵呵一笑说道:“纵是不敌,伊人退去也就是了,难不成他们还会追得上伊人不成?”
钟姓修士闻言一呆,但他马上又高声说道:“仙子与本门也算老交情了,想必道友也不会见死不救!只要仙子这次能够力挽狂澜,钟某除了答应给道友的报酬之外,再答应给道友一枚隆盛丹,以助道友度过荣修瓶颈,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花容仙子听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喜色,但她马上眼珠一转说道:“好,只要道友将手中的那枚隆盛丹现在就交给伊人,伊人一定帮道友料理了这个姓土的!”
还不等钟姓修士答话,土姓修士却大声说道:“花道友也不要太过狂妄!即使道友得逞,难道就不怕本门盛修报复吗?”
花容却是眼珠一转,又冲钟姓修士说道:“钟道友也都听到了,如果道友不答应,伊人也免得惹上一身的麻烦!”
钟姓修士目光一阵闪烁,长叹一声说道:“罢罢罢!就把这枚隆盛丹给道友,这可是钟某留着自用的!”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有些惋惜地说道:“如果不是钟某的那枚锁喉锥被长毛红兽损毁,也不至于落到此番境地!”
说着他还是飘身来到花容身旁,将一个精致的木盒向她一抛而去,同时有些愤愤地说道:“道友可看仔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