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大师说笑了,我一介女流,身后还有无数牵挂,如何能摆脱三千烦恼丝,遁入空门。”
白钰袖不是东方红,她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况且她听得出来,这位大师是认真的。
“那真是可惜了。”
吉祥面上略有遗憾,但又不死心的继续道:“施主可否与贫僧做赌。”
“赌?”白钰袖疑惑道。
“没错。”吉祥继续道:“贫僧有一经文,若施主耐心听完后仍不愿入我佛门,此战我低头认输,从此不再过问施主去向,甚至施主若有所求,贫僧当全力相助。”
“这……”白钰袖似有心思,又道:“大师为何如此执着于我。”
“呵呵呵,佛曰,不可说。”
吉祥打了一个哑谜。
“我拒……”
白钰袖也猜不透这个和尚的想法,正要开口拒绝偶然瞥见观众席上的风铃儿以及东方红。
“好吧,我接了。”
“自当如此。”
吉祥露出满意的微笑。
————
“你们这些和尚都这么喜欢神神叨叨?”高台上的柳如烟对着玄明没好气道。
“呵呵……”
玄明尴尬的笑了笑,没做答复。
‘之前受友人所托,装了一回算命先生,骗了她一次,现在被她记恨上了,女人果然小心眼。’
……
“艹,风铃儿,放开老子的鞋!”
“废物红别拦我,我要一鞋头丢死他。”
“有本事用自己的鞋啊!”
————
“那施主听好了。”
吉祥盘膝而坐,身上金光流转,恍若一个真正的宝光佛像。
“请。”
白钰袖同样盘膝而坐,西王剑放于双膝之上,闭目静听。
“一切诸众生,皆随有生死,我今亦生死,而不随于有,一切造作行,我今欲弃舍。
一切有为法,皆悉归无常,恩爱和合者,必归于别离,诸行法如是,不应生忧恼。
我欲弃捐此,朽故之老身,今已舍于寿,住命留三月。所应化度者,皆悉已毕竟,是故我不久,当入般涅槃。
我所说诸法……”
一句句经语并不难懂,场外的人也能理解,哪怕是东方红也能明白个大概,按道理这局白钰袖是稳赢了。
可场内的白钰袖却一脸严肃,似在面对什么洪水猛兽。
“这小和尚还算点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