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天罚还真不好解释,你可以理解为是一种劫难,就好像你要变强就必须经历一些劫难。当然,也有人永远都走不出劫难。所以,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突破劫难。”陈尚宇又说。
“刚才你提到圣级,我们派有圣级修为的人么?”易欣泽好奇地问陈尚宇。
“圣级?别说我们派了,就是整个喻隐之境也没几个。我知道也只有传说中的以昭古君、东皇及玉等几位圣人。我们派修为最高的是元硕师叔,他应该是索映神,其他人最多刚刚突破修远神。”陈尚宇眼神有些许失落。
“神级打仙级是不是一打一个准儿?”易欣泽又问。
“这个倒不一定,不过绝大数情况下都是,你问这个做什么?”陈尚宇问易欣泽。
“没什么,我得知道强弱啊。”易欣泽说。
“强弱除了和级别有关外,还和许多因素有关,比如所用兵器、环境因素,甚至还会和个人意志有关,强弱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陈尚宇想了想后对易欣泽说。
“听着都感觉很麻烦。”易欣泽苦笑了一声。
“是啊,不过比这个麻烦的还有很多。”陈尚宇叹了一口气。
“我发现你喜欢叹气,这可不是个好习惯。”易欣泽说道。
“有么?”陈尚宇反问易欣泽。
“有时就是这样,你会不知不觉地叹气,这样会影响你的心情,会给你带来负面情绪,所以以后不能轻易叹气。”易欣泽有模有样地说道。
“这样啊,我倒可以试试,哈哈。”陈尚宇淡淡一笑。
“我之前也喜欢叹气,直到有一个人这么对我说后,从此遇到什么事我都再不叹气,而是去寻找解决方法。”易欣泽眼神坚定地看着远处。
又过了几日,齐德山一行人依然没有丝毫进展。这天清晨,于佑远和华绍辉准备去各自的地方继续探查消息,齐德山拦住他们说:“今天不用去了。”
听到齐德山这么说,一行人都非常开心,只是都不敢表露出来。
“师父,那我们今天做什么?”于佑远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齐德山。
“收拾收拾东西,回门派受训。”说着,齐德山径直朝自己房间走去。
大家听到这,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齐德山也想明白了,继续留在这没有一点意义,也根本不会查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试想,这么大的事情,劫走草药的人修为又那么高,能留下线索就奇了怪了。
齐德山犹豫了一夜,也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便决定回门派。
回到太辰派后,齐德山直接去书房找陶奂禀报情况。
“禀首领,我带领历练小组从门派出发,沿兴贤师兄运送草药路线追查。一路上只有旁观者单方面的说辞,并没有真凭实据。立浩带领门派精英直接到须镇调查,同样只有路人的说辞,没有找到有价值的线索。我带领历练小组到达须镇后,又多方打探未果。故此来向首领请罪。”说道最后,齐德山低头行礼。
“嗯,知道了,你先去休息,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陶奂很少对齐德山语气平和,搞得齐德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首领做事,应当如此;为门派做事,义不容辞。”齐德山趁机表了表忠心,然后如临大赦般离开了书房。
齐德山离开后,陶奂继续看那本《喻隐趣史》。
“当时我向那位姑娘打听线索,她却说我流氓。搞得我不知所措,当时就愣那了。”晚上没事,高鹏涛把他遇见的离奇事儿告诉易欣泽。
“你上去就问那位姑娘有没有草药,换做是我,也会被你吓到。欣泽,当时你没在场真是可惜了,鹏涛愣在原地,他那个茫然的表情别提有多好笑了,哈哈。”华绍辉现在还感觉非常好笑。
“虽然我没亲眼看到,不过我能想象得出来,当时鹏涛有多尴尬,哈哈。”易欣泽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高鹏涛抬起头左看看右看看,在欣赏美妙的大海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