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压云挺了挺厚实的胸膛,虽然他只有一个人,但气势上不能输了对方啊。
“要人?”
老脚夫的眼珠子立刻转了起来,他要什么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这跟我们帮主有什么关系?我们帮主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连个外人都没见过,他来要什么人?
“这位先生,你会不会搞错了,我们帮主这边应该没有你要的人。”
.....
“呵呵。”
老脚夫的回答一点都没有出乎独孤压云的意料,这群码头混混把人绑架了,自然不会说真话了,现在一看到有外人到访,立刻把大棚门口堵的严严实实的,一看就知道里面有猫腻啊。
“这里有没有我要的人,不是你说了算的!”
独孤压云的眼神突然一厉,他可没心思陪这群脚夫玩哑迷了,从这群脚夫紧张的神色来看,裴大人被关在里面是无疑了,既然如此那自己直接杀进去就是了,有什么好废话的呢。
“识相的就让开一条路,不然莫怪我怀中利剑无情!”
独孤压云松了松胸前壮实的双臂,露出了一杆褐色剑柄。
.....
“嗯?!衣服里面还藏了一把剑!”
“我说这小子为什么一下马就插着双臂,我还以为是显摆肌肉呢!”
独孤压云的剑柄一露出来,确实吓退了不少人,不过这也只是暂时的,毕竟脚夫们人多势众,相互之间看上一眼,心中的怯意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你还想来硬的!”
脚夫们刚把老大弄丢,现在心里正不爽呢,现在又莫名其妙来了一个找老大要人的男子,而且看他这副样子,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还想动兵器,估计跟老大的关系也不好,那么他们也必要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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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独孤压云见脚夫们没有要让路的意思,也不在犹豫,眼中寒光一闪,脚下伏虎盘龙,依靠着肩肘硬生生的撞开了一条路。
脚夫们虽然人多,但都是三脚猫功夫,再加上手无寸铁,愣是被独孤压云冲撞的七零八落,差点把棚门给挤倒了。
“抄家伙!大家一起上!”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脚夫们立刻低头在四周找起了称手的家伙,有椅子的抄椅子,有骰子的拿骰子,有裤子的脱裤.....额....
(旁白:这位兄弟你为什么要脱裤子呢?)
(脱裤子的脚夫:不知道啊,来劲了呗!)
.....
独孤压云趁脚夫们还在找武器,锐利的双眼在大棚里四处扫视,想要寻找裴大人的影子,但是扫了一圈之后,一无所获,看来裴大人应该不在此处。
“兄弟们!冲啊!”
三四个手脚麻利的脚夫举着板凳就向独孤压云砸去。
“嗯?你们急着去投胎吗?”
独孤压云原本是想出剑的,但是看在这群脚夫混混并没有兵器的份上,也就忍下来了,毕竟他的剑也是有傲气的,没有特别需要,怎么会出鞘呢。
.....
脚夫们举着板凳冲过来的时候很自信,被独孤压云一脚踹回去的时候很伤感。
这家伙的力道也太大了,被他一脚踹中,好似受了铁锤大力的击打一般,稍有不慎,就要去地府报道了。
“啊!这么猛!”
独孤压云的暴力回应,也是让在场的脚夫们愣住了,用刀剑伤人算什么本事,拳脚的重击,才更加让人心神颤抖。
“呵呵!你们继续愣着吧,爷先走了!”
裴大人不在大棚里,那个蔡二刀应该也不在此处,因为醉风流的汪老板说过蔡二刀是个光头,而这里的脚夫每个人头上都有毛。
看来裴大人被蔡二刀转移了啊!
我还是去外面找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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