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或者说它是跟踪者的名字、外号?
唉!好难猜啊!
裴衣衣有点想放弃了,自己走南闯北多年,也算是一个有见识的人。
但是面对这块信息量非常少的令牌,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端倪。
...
“啪嗒”一声,令牌被裴衣衣放在了桌子上。
这声音清脆悦耳,看来是纯铁打造的啊!
如今世面上的令牌,大多数都是用木头或者其他比较轻便的材料打造。
像这种用纯铁打造的,不是很多见。
令牌的材质,也是比较讲究的。
一般情况下,都有特殊的含义,或者代表了什么东西。
铁质的令牌,往往给人一种威严不可抗拒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
裴衣衣歪着头,努力回忆着。
她的脑海中明明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答案,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就是不能把它挖掘出来。
那种近在咫尺的感觉,真是抓心挠肝,无比难受。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盼青都已经把店里所有剩下的烧饼吃完了,裴衣衣仍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在努力思考。
“裴姐,您要是实在想不出,我们不如出去找个外援求助一下吧。”
顾盼青向来不喜欢动脑子,所以看着裴姐这么难受,仿佛自己也感同身受了一般,跟着一起不舒服了起来。
“外援?你想找谁啊?”
裴衣衣双眼有些发懵,说实话,刚才坐得有些久,差点睡着了。
“找捕快啊!”
“有困难,找捕快!不都是这么说的嘛!”
顾盼青揉着小肚子,想要加快肚子里那一大堆烧饼的消化。
...
“捕快?”
“捕快!”
裴衣衣突然一惊,这两个字就好像指路明灯一般,让裴衣衣在无边的黑暗中,找到了出口的方向。
“是啊!刚才怎么没想到!”
这块铁牌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京衙的捕快一般,我说怎么有点熟悉呢。
裴衣衣摸了摸衣袖,掏出了那块没什么用的京衙捕头令牌。
谷未久的令牌有些年头了,看上去颜色淡了很多,也糙了很多。
不过旧归旧,那种分量感还是存在的。
...
裴衣衣把两块令牌分别放在两只手上,对照了起来。
这两块令牌的大小厚度虽然有些差异,但从制作工艺上看,似乎是一个铸造坊里出来的。
能跟京衙捕快的令牌达到一个水准,那这个组织的来路不得不引人深思了。
...
裴衣衣感觉自己的头顶出现了一片阴云。
她的想法很简单。
一个组织能得到,或者达到官家令牌的制作工艺,那也不需要多说什么了吧。
她已经被人盯上了,而且还是朝廷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