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雨摸着怀里抱得衣服，柔若绸缎，顺如丝条。“为什么要花钱买这些衣服，多浪费钱。”

她抱怨，“还不如送给我呢，钱才是好东西。”

君墨夜翻了个白眼，“就你事多，不要给我。”

“不。”她抱住。“哪有送人的东西还要回去的，都说中原人知礼仪，我看要除了师傅你。”

“你是真的事多，你看小喃，她也买了衣服啊，小姑娘多懂事，哪里像你一样？”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的衣服，闻言愣了一下。

“我我，其实我也不喜欢的。”

君墨夜指出来。“能先把你的狐狸面具带上吗？”小姑娘脸上的喜悦都快溢出来了。

“哦。”把头上的面具摘下来，遮住，闷闷的声音，“其实我也不喜欢的。”

“都是师傅逼着我买。”

“对对对，”璐雨叉腰。“师傅，小喃都这么说了，你真差劲。”

君墨夜：……你们真是人才。

时辰已经快到傍晚，三人正在走回去的路上。

“嗯？”君墨夜回头，熙熙攘攘的人群。

是错觉吗？

不远处，剑无痕靠在拐角处，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发现。”

他往外探出头，然后眼前出现一张清秀的脸，黑发黑衣的少年。

君墨夜一脸惊恐。“你在干嘛？”

“……”他默默抽出霜华。

算了，毁灭吧，我累了。

“喂，等等，冷静冷静……”

离山阁名下的一处房子庭院里面。

屋里点了灯，光微微溜出来，照亮了庭院相坐两人的脸。

君墨夜现在还是不敢置信。

“你是假的吧，”他拍桌子。“说好的你是冷酷人设呢，偷偷摸摸跟踪我是什么鬼？你是认真的吗？”

“你肯定是千人千面假扮的对不对？”

“为什么不能是楚驰？”剑无痕有些疑惑。

“因为楚驰我从他还不会说话就认识了。”君墨夜老实回答，“他撅一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

“……”你说的是撅一下屁股吗？真恶心，我要不要吐槽。

“说，你到底跟着我们多久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唰——霜华出鞘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