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皱了皱眉，“那你和我哥比谁更厉害。”

“我。”

“你，”无心气得牙痒痒。“不要敷衍我。”

“欸，不是。”楚驰仰着身，用手抓住少女的两个爪子，不让她抓自己。“凭什么说我敷衍你啊。”

“你说你易容比千人千面厉害？”少女嘟着嘴，动了动手，发现被死死抓着。

“没错啊。”他理直气壮。

“那你说轻功也更厉害。”

“没错。”突然想叉腰了。

少女转了转眼睛。“那你和君墨夜比谁更厉害。”

“呃，”楚驰被噎住了，他嘟囔很久才憋出来一句。“小夜更厉害，比我厉害那么一丢。”

“那你还说不是敷衍我，”少女很生气。“我哥比君墨夜厉害，我哥才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所以我哥比你厉害。”

“喂，这不是一个概念吧。”楚驰吐槽，“不能这么比的吧，属性相克听过没有。”

“还有，”他有些不服。“小夜才是剑客第一好不好，就算出了些事，未来肯定也是第一。”

这是他对死党的自信。

“我哥才是。”

“小夜是。”

“我哥。”

“小夜。”

“哥。”

“欸。”他应了声。

少女愣了一下。“去死，你个王八蛋。”

“凡人，你该死。”发现还是抽不出手来，少女干脆大骂。

“别以为这样说话我就会怕你。”楚驰也来气了，抽出一只手，也挡住自己一只眼睛，然后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分开，从里面显现出眼睛。“汝等才有罪，何故知天命，命里何有，愚昧且无知，在此降下破势的命运线，天罚罪臣！”

场面一下子好像安静了一下。

“啊啊啊啊，”少女突然鬼叫。“教我教我，我也想说这些，可我不会这种说话方式，教我教我我！”

“喂喂，别推了，要倒了。”

“啊……”

楚驰倒在地上，使劲推着少女的脸，少女满脸狂热的要蹭过来。

楚驰：……

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很错的事？

他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