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雪对叶母观感一般,自从她在叶父死后改嫁就已经和叶家没什么关系,唯一的牵绊便是寂歌。
叶寂歌小时候不愿意跟着叶母一起离开,她是被叶知雪一手带大的,两人的关系比叶母来的要亲近,寂歌没隐瞒,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如实诉说:“对了,姑姑,我和秦远在分手了。”
“他欺负你了?”叶知雪脚步微顿,眼底带出几分冷意。
“没事,我可以处理。”寂歌眼角弯弯,轻松道。
“那好,”叶知雪抬头看了看包间牌匾,停下脚步:“如果处理不来,可以找我。”
订好的包间到了。
令寂歌意外的是,她竟然在包间里看到了一个熟人。
秦远在同父异母的大哥,秦远昭。
青年坐在一种中年领导精英里,身姿挺拔容貌出众,被衬得风姿卓越。
寂歌想起一个词,斯文败类。
她这半个月忙着对付秦远在和沈瑟瑟,差点忘了秦远昭这一号人。
还是最近过的太轻松了没有危机感啊。
寂歌叹气。
不只是寂歌看到了秦远昭,秦远昭也看到了寂歌。
青年眸色微深。
少女及腰的黑发随意的散落在肩膀上,浅绿发带缠绕其上,镶嵌着圆润细巧的珍珠,微微摇晃,一身雾霾蓝的抹胸长裙衬得她明艳靡丽,挺着背脊走进来的时候,像是一只倨傲高贵的天鹅。
第一次在观众席上看到叶寂歌的惊艳与欲念重新浮上心头,秦远昭轻笑,悄然掩去眼里的征服欲。
像是经验丰富的猎手盯上了懵懂无知的猎物,他很确定,这只小天鹅会落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