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夫君为了守护南越,在战场上遭你们北国人暗算,这已经是天大都仇恨,你以为,寡人凭什么要把自己嫁给杀害我夫君的凶手?”苏矜质问说。
呼德烈无言。
姜夙的确是被他们北国人所杀,虽然凶手已经被苏矜给毙了命,他算是有话不能说,这件事还是不要提醒得好。
“你说两个联姻自然有好处,但寡人并不愿如此,不过寡人既然能打败你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南都十城,我们也肯定会拿到!”苏矜突然还跟人讲起道理来。“南都十城?!”呼德烈震惊道,“陛下您这也太狮子大张口了吧!条款里可没有割城这一说,再说,就是您父王当时也没有跟我们要过城池,您如今这……”
苏矜对于他说的这些,没做过多解释,也没说其他什么话,单只是不紧不慢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抿了口茶。
茶水清淡,却充盈着茉莉的香气,香气扑鼻格外诱人。
就是谢亭染跟李部站在身后都是对这震惊不已,因为从没想过他们陛下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所以,亲王是不打算答应了?”苏矜说。
“这种要求我们可做不了主,再者说,割让城池这种事向来都是国家之间的大事,岂能轻易决定?”呼德烈说得大义凛然。
苏矜轻笑,只觉得荒唐,自己居然在跟他们讲条件,还真是……意外啊。
“那寡人想,我们是是没什么可谈的了。”苏矜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呼德烈见状赶紧挡在了面前,“陛下这是何意?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岂不是也是把两国协定当成儿戏?”
“你在威胁寡人?”“女皇陛下。”呼德烈假模假样得冲苏矜行了礼,脸上带着笑意,看着却让人心里不舒服得紧。
“亲王不必多礼。”苏矜面目表情,看上去并不怎么想待见他。
三人骑在马上,看着周围的北国士兵,谢亭染跟李部顿时警惕起来,这么多人,要北国人使诈他们可得把苏矜平安带回去,他们要早些想好撤退路线才行。
苏矜听了这话,心底只觉得可笑,她本不愿意提及姜夙的……
“那寡人想,我们是是没什么可谈的了。”苏矜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不敢,只是想让陛下想清楚,今天要是走了,恐怕这协定……就作废了,两国之间可还有安生?”
这不是威胁是什么?
苏矜一阵鄙夷。
“你觉得,寡人会害怕你的威胁?先王能打败你们,寡人也能打败你们,一次,两次,中原的铁骑不比你们北国的差,我们不主动挑衅他国,不是我们软弱,我们只是不想与你们一般,整天喊着打打杀杀,却没有一点作为!”
苏矜这话说得,简直就在啪啪啪打面前这人的脸。
呼德烈只觉得,眼前这女子,不一般,举手投足亦是如此。
谢亭染有些紧张,因为他担心苏矜的话会惹怒呼德烈,然后呼德烈一声令下,旁边这些士兵就会提起武器朝他们冲过来。
他可是要提前准备好,不然一会儿不好逃脱。
呼德烈沉默了片刻,随即笑出了声。
“哈哈哈——”苏矜看他像是在看傻子一样,只觉得这人被说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怕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吧?
“陛下说得是,这些话,我们都认了,只是陛下现在要是走的话,恐怕都不好收场,所以,关于协定的事我们还能再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