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齐轻笑道,明白了先生意思,只是此番应下了望悠,自己这个学生怕是留不住了。
“小叔公,纵然是你与顾将军也私交甚好,但这人生大事还是理应依着自己的意愿来,切不能被他人左右。”
先生也领会了思齐突然如此的原因,心中生了几分怨恨。
那顾望悠整日在学堂无所事事,逃学,目无尊长的在课上睡觉,算是每一样都应着她,整日我行我素的也就罢了,但凡还算是未影响着他人的课业,如今却还要把自己最得意的学生骗去弃文从武,真是不让人省心。
“先生多虑了,选择武试乃是学生一人所定,只是家父还尚且不知,至于往日从文或是从武一事,待到往日我同家父商议一番在作答复。”
先生听了这话,似是看见了曙光。
想来颜家世代从文,如今思齐饱读诗书,也算是京城中数一数二的文人才子,若是此时弃文从武,想来学士定是不愿,自己早些年入朝为官,便如今再怎么落魄,说起来也算是学士的师兄,师兄说话,他这做师弟的岂有不听之理,到时若是想将思齐留下也并非难事。
“那便好,那便好”先生长舒了口气,轻抚了抚心口。
天界,一直窥探着二人动向的南弦似是发掘到了好时机。
看这样子思齐便要参加武试,往后一些日子多加训练,必然不同与今日,如今趁着他仍是一娇弱文人,不若便趁此下手,若是他日后当真入了军营,定当是该有人庇护,到时想要突破重围,怕便是不太容易。
南弦阴森一笑,心中已有了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