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招远事务所那太极的标也十分顺利,倪磐还记得当天揭开标书时候,招远事务所给出的报价与太极公布的内部议定价格相差不到一万块。
倪磐:“难道说范臣和李辉是故人,李辉是受了范臣影响才利用空单号和假粗活骗去业绩,而范臣是利用了这一个空隙洗黑钱,赚取差额佣金。”
“大概应该就是这样。”湛宇手指在沙发上轻敲着。
“具体细节莫大伟还在查。”
湛宇:“日日新鲜股东会上发行债券的原因,一部分是是用来还罚款,另一部分是用来重塑公司形象,开拓市场资源。”
湛詹风虽然是日日新鲜的董事长,但实则上公司的决策权落在了范臣的手里。
可是范臣不是企业家。
他不会把心思放在经营上面。
那么他控制日日新鲜,并且发型定向债券目的就只有一个:洗黑钱。
湛风五指插入了倪磐的卷发中,把她的脸扳向了自己:“离开日日新鲜吧,你在里面实在很危险,范臣他没准会拖你下脏水。”
暖意涌出了倪磐的心头。
所以他今天让高云约自己出来,然后又堵在她家门口,其实是担心她卷入范臣的阴谋之中。
可是她现在不能走。
她和黄薄与尤丽丽有过约定。
倪磐装作无所谓道:“我只是个打工的,有什么事都是老板负责任,像上次虚构利润,证监会不也只是抓了你去盘问。”
湛宇深深地看着她,语气里带这些莫名的情绪:“你到底为什么非要坚持留在公司。”
扣住倪磐的后脑勺的五指加重了力度:“是因为李杰?”
李杰?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是因为你和李杰从小就认识吗?还是因为你们一起呆过同一间幼儿园,青梅竹马?”
“自从他出现后你的情绪就变得很复杂。”
倪磐嗤笑一声:“原来你是在吃醋啊。”
后脑勺的力度突然加紧,倪磐身体一僵,双唇立即传来了被咬的刺痛。
倪磐恼火:“你咬我?”
“谁让你不听话。”
低沉沙哑的声音拂过耳垂,迎来掠夺般的侵略。
男人力气大,体格撞见,加上几乎压倒性的气势,轻而易举把倪磐抵在了沙发上。
倪磐抬脚踢他的大腿
“湛三少。”
湛宇的手指划过她雪白的脖子:“是宠爱。”
因为她准备去睡觉,内衣也没有穿上,上怀的四月天,她睡觉只穿一件单薄的丝质睡衣,这会衣服下摆聊起。
倪磐脸色平静:“湛宇,你起来。”
湛宇的动作一顿。
“我现在没有这份心思。”
两人对视了数秒,湛宇松开倪磐,从她身上下来。
倪磐从沙发上坐起来,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早点回去吧,我去睡了。”
湛宇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脸上绷得很紧。
倪磐站起来,正想从他面前走过,手腕突然被扣住,往后一用力,然后人扑倒在湛宇怀里。
“不管你想做什么,就答应我一件事,一定要注意安全。”
倪磐把脸蛮在他的肩脖间,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