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想悔改,想吃斋念佛,还来得及吗?
还是说,早就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想到这个,头目顿时觉得自己心塞的厉害。
沈朝辞自个儿慢慢思索,表情倒是有些凝重,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宣阳侯,钱伯城,今年四十有余,靠祖上庇荫得来个爵位,明面上好吃懒做,从来不去管闲事,可以说,他算是整个儿京城过的最为自在的人。
没曾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一鸣惊人。
要知道,就连天机阁那边也不曾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更不知对方是在玩什么把戏。
白南初是不了解京城那些弯弯绕儿的,当然,也想当然的以为这些事情都跟她无关,完全不需要考虑。
眼看沈朝辞这幅模样,眸光微微一动。
“宣阳侯让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总不能这荒郊野外,还有什么宝贝。”
“……”
“不说话?看样子,你们是想死了!”白南初说着,就要动手,拿出一把匕首,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像是在衡量到底要怎么下手,才合适。
“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来找一块玉佩。”头目冷哼一声,到底是没能狠得下心,如是回答道,倒也不是他怕了她,不过是不想拿着自己的来生做赌注。
毕竟,凡事都有个万一。
谁也没有死过,就如何断定死了之后,她说的那些就不会发生呢?
白南初点点头,继续道:“什么样儿的玉佩,让你们几次三番的造访?不惜痛下杀手,未免有些太过分了吧。”
头目:“你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