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止一下没明白过来,眨了眨眼睛:“哪个不行?”
姚一鸿往下指了指,她才理解到意思。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求这种药,一直以来都是讨……呃,我这边应该是没有。”说话间,她的脸竟有些发红。
“长老你几岁了?”姚一鸿不知死活地问了一句。
“十八。”亦止瞪了他一眼,“姜翼想靠这个骗过却天族?”
“嗯。”
“不可能的,除非他想一辈子失去这种能力。”
“那还是算了。”
亦止笑了笑:“我回答你这么多问题,你回答我几个,不过分吧?”
“不过分,随便问吧。”
“你那个世界,人们也像这么炼丹吗?”
“那不至于,我们用的是另一种方法……”
……
任里披了件褐色大氅,把脸埋进高领后头,戴了顶毡帽,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在镜子前,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任里才推门出去,借着夜色,一路走到了证道坪边上的小书摊。
书摊摊主有点面熟,但他并不在意,应该没见过几面,肯定认不出他。
“你是……跟在姜翼身边的那个?”
任里半张着嘴,呆滞地看着摊主:“这你他妈还能认出来。”
“慎言。”言明回道,“你左手手背上有道疤,我记得很清楚。”
他下巴差点脱臼:“你是姜翼大师兄吧?我们就见了一面吧?还是晚上,你眼睛是怎么长的?还有脑子怎么记的这么清楚?”
“心如明镜,看得自然清楚。你要买什么书?”
“你是摊主?”
“不,摊主腹中不适,方便去了,我帮忙看着。”
“那我等摊主回来吧。”
“你要什么书,我可以帮你找。”
任里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摇摇头:“我不买了。”
这种道貌岸然的家伙,一看就让人很不爽啊。
他快步离开了,心中暗骂:都怪姜翼,把我的精装版抢走了还不还,连一眼都不给我看,简直就是畜生,牲口!
回到房间时,姜翼也已回来了,正坐在桌前看些什么。
任里凑过去,瞄了眼,又失望地退回。
“你是不是拿了我朋友的什么东西?”他听见姜翼突然开口。
“什么?哦,好像是有。”任里从床底翻出一本画册,“这个封面,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呢,原来是是讲解剖的。”
“很失望?”
“怎么可能,我就喜欢看这种探求真实的书。”
姚一鸿拿过画册,随便翻了两下,便放到一边:“刚才我去二长老那边,临走时,她让我转告你一件事。”
“什么?”
“有人来找你了。”姚一鸿手捂着嘴,“你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