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随便你怎么说，几天后的拉练怎么办？你跟我们组队吗？”

“废话，不然还跟谁，不过按照规则，你们有十三个新生，至少也得再找七个老生才算组队成功，你想好人选了吗？”

“我们情况特殊，宁玉可以抵一人，言明和关途答应加入，凭言明的人脉再拉四个不成问题。”

宁玉道：“你相信他们吗？”

姜翼道：“我跟他们认识五年了，如果他们都不可信，那没有人可以相信了。”

宁玉点了点头：“我走了。”

岳雨铃挽住她的胳膊：“一起吧。”

宁玉脸上现出疑惑，看了看姜翼，用眼神询问：“你们吵架了？”

岳雨铃知道她什么意思，撒娇道：“就不能是我想和你一起走吗？”

“可以，但别靠着我。”

“嗯唔嗯～别这么冷淡嘛……”两人离开了房间。

姜翼听着她们的声音越来越远，终于消失，然后伸了个懒腰，把大肥赶进屋，关上了窗。

“给我护法。”他吩咐道，也不管大肥听不听得懂。

姜翼脱下鞋子，盘坐床上，凝气静心，试图压制体内躁动的碎晶。

白天对战殷成锋时，他本想一阵抢攻压制对方，可也许是因为牵动了太多灵力，碎晶出现异动，好在殷成锋没沉住气，及时飞了起来，让他抓住了破绽。

战斗结束后，碎晶也很快安静下去，他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入夜以后，碎晶又开始躁动起来，就像是在他脑子里跳舞一样，越来越疼了。

既然宁玉说没发现可疑人物，那应该不是外因导致的，何况知道他有被碎晶反噬的风险还有能力在众目睽睽之下动手脚的人，只有却天王一个。

那会是什么原因呢？他一面内视，一面思考。

虽然升到七阶之后实战很少，但他也和岳雨铃、宁玉及言明等多次进行对战练习，虽然是点到为止，但练习强度不亚于今天的不少，都没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他心念一动，取出一张传音符，联系上了沐沐：“你和莫婼在一起吗？”

“嗯，我们在房间，先生，莫婼说她头有点晕。”

“有点晕？她能说话吗？”

“先生……”莫婼的声音从符纸中传出。

“你还好吗？”

“没什么大碍，怎么了？”

“你情况怎样？晕到什么程度？”

“啊，没什么的，只要身子不动，就没有感觉。”

“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没有。”

“哦，如果严重了，及时告诉我。”

“是，先生。”

符纸化成灰烬，姜翼感觉头更疼了，耳边出现幻听，他已经难以保持冷静，遂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莫婼可能是生病了，但是，如果真的和碎晶有关……

他突然想起来却天族的血液中都是有一部分碎晶的力量的，虽然很微弱，但没准也会有感觉。

他两手不断搓动，迅速搓出传递信息的光球，从窗户丢了出去。

没多久，宁玉的回信就来了。

只是有点累。

他还不敢肯定，立刻吩咐宁玉和王城联系，想知道更多却天的情况。

他的力量太弱，搓出的光球飞不了那么远的距离。

“甫去雨小哈慈哈……”

耳边，不明意义的话语声越来越响，脑袋几乎要炸开，姜翼再也忍受不了，就要跃窗而出，通过破坏树木来缓解疼痛时，幻听突然消失，头疼也没了。

他一阵愕然，呆立了一会儿，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