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烟都无语了,但看迹寒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只好无可奈何的看着迹寒的眼眸,冷笑着开口:“迹少,不如我把你刚刚对我做的事情原数奉还给你,然后再来哄你,你看如何?”
看他还会不会说是自己作。
她以为迹寒听了这话脸色会更难看,没想到他看着江泊烟,脸色居然陡然放晴了。
下一瞬间,她就被迹寒公主抱起来。
迹寒抱着江泊烟直接下了楼。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微风席卷来的玫瑰香。
楼下的东西都还在摆在原地,迹寒把江泊烟放在茶几前后自己就坐到了轮椅上,一只脚踩上轮椅,卷起裤腿,然后把断骨钳塞到她手里:“给你。”
他有事吗?
江泊烟就算是再波澜不惊,看到这幅场景表情也变了,她看着迹寒满脸的认真,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断骨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又把自己当什么?
身体上的骨头是什么无关紧要的零件吗?想废就能废?
迹寒当然不会管江泊烟是怎么想的,看着江泊烟开口道:“刚刚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就对我做什么,让我见识一下你是怎么哄人的。”
哄小玫瑰太麻烦了。
他还是受点委屈让小玫瑰哄他吧。
陈妈刚做好晚饭,正准备叫两人吃饭,出来却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晏修手里抱着文件走进来,看着客厅里的二人,冷汗直直从额头滑下。
迹少不管做什么事都有能惊天动地的本事。
“迹少,说这种话就没意思了。”江泊烟把断骨钳放在茶几上,“我要是真的对您做了什么,恐怕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了。”
他可是迹氏的总裁,身边的保镖都是真枪实弹的装备,她能做什么?
迹寒坐着轮椅,一只脚搭在茶几上,满脸都是嚣张的气焰。
他琥珀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江泊烟,许久之后,迹寒轻轻的笑了,他勾着唇,再一次拿起茶几上的断骨钳:“你担心这个干什么,你可是我的人,无论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的语气像是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只是话的内容却让在场的所有人一动都不敢动。
江泊烟站在原地,好不容易从他似乎能蛊惑人心的眸子里抽离出来。
她别过脸不再看迹寒:“迹少要是真的想道歉,不如把监视陈妈和芙蓉园的人撤了。”
听了这话,迹寒够了勾唇,声音低沉:“刚刚确实是我在哄你,可现在,你说好了要哄我的。”
这是在强调今天必须要把他的腿骨拧断吗?
“……”
江泊烟彻底无语了。
“怎么?”
迹寒把断骨钳再一次塞到江泊烟手中,几乎是胁迫江泊烟今天必须要断他的骨。
江泊烟真的有一瞬间想要废了迹寒的腿,给自己出一口气。但她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于是没有做那种大快人心的事。
一时间场面尴尬了起来。
看到这,晏修上前打破尴尬:“迹少,老宅给您打电话来了,说家庭医生这两天要做定期检查,让您赶快过去。”
迹寒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晏修:“没看见我有事?”
晏修几乎是被冻的后退一步。
“迹少,小姐,还是先吃晚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