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喝多了。”
齐星灿坐在原地看着迹寒,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迹寒哥哥别动怒,你现在愿意和我们一起聊一聊我已经很高兴了,我们一家人,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像这样坐下来好好聊天了。”
“谁和你是一家人?”
迹寒小的讽刺,不再转动手中的酒杯,抬眼看烟迹燃:“迹燃,我警告你,不对,是你们一家人,不要再费心思在我女人身上了。”
江泊烟愣了一瞬。
他专门让迹家人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她现在和迹寒一起住在芙蓉园的事迹家所有人都知道,今晚在所有宾客面前迹寒将他们的关系藏住了,现在只要迹家人不做手脚,她就完全安全了。
“今天开始,只要她出了一点点事,不论你们有没有动手,我全都会跟你们算账”
迹寒按下手中的酒杯,抬头看着迹家其他的三个人,声音里是蔑视一切的高傲:“不然的话,你们会得到你们承担不起的后果。”
“你什么意思,你现在对我说话就是这个态度吗!迹寒,你可是我儿子!”
迹燃站在迹寒面前,吼的撕心裂肺。
江泊烟站在楼上看不见迹寒的表情,但是单听迹燃的话,就知道迹寒一定生气了。
迹寒看也不看自己名义上的这个父亲,转身就走。
迹燃看着迹寒不可一世的背影,气的头疼,到最后居然笑了:“跟我算账?你想做什么?杀了我?”
江泊烟看着迹寒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她看见一个人从角落走出。
江泊烟转头,看见晏修从角落走出来,站在一边往底下看,脸色不是很好看。
“你敢走!这个月的钱赶紧给我!我都没有玩女人的钱了!”迹燃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想都别想。”
迹寒冷笑道。
齐倩正苦口婆心的劝迹燃:“迹燃,你喝多了,我们赶紧回去休息吧。”
“你怕什么怕,迹寒就是个神经病,和他母亲一样的神经病。”
迹燃借着酒劲喊出自己的憋屈,对着迹寒的背影一顿输出:“早知道我会生你这么个神经病,我就不该让你出生!”
每一个字都是羞辱,落在迹寒和他母亲身上。
江泊烟不悦的蹙眉,目光中,迹寒的身影一动不动。
他站过身,将身边保镖腰间的枪抽了出来,往前走了两步,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怼上了迹燃的脑袋。
“迹燃,你不会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吧?”
迹寒咬牙切齿的开口,琥珀色的眸子近乎妖异,脸色难看的都不能看了。
“迹寒……”
齐倩吓的脸色苍白。
齐星灿坐在沙发上疯狂地咳嗽起来,害怕的看着突然生气的迹寒,谁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扣动扳机。
“来啊!杀了我!”
迹燃站在原地对着迹寒冷下,满脸都是不在意,一双夹杂着恨意的眸子看着迹寒,继续开口:“不是厌恶我提你母亲吗?我偏要说,我跟她上了那么多年床,她来来回回就那么点能耐,真是无趣……”
迹寒站在原地,额头上青筋暴起,三两下给枪;上了保险,将枪抵在迹燃的脑袋上:“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