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好,可这么说定了!”
薛苏和看着一旁的皇帝,瑟瑟发抖,前面这两位女主子啊,你们可都说了什么啊。
目无尊卑,放弃尊称就算了,怎么还敢非议咱们皇上啊。
树丛后的沐崇的脚步,定在那里迈不出去,却又无法离开,就那样听着两人的谈话。
“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那日我真的是慌了,幸亏有你在。”
“你也只不过没反应过来罢了。”
“可惜啊,妹妹我位低权微,无法子给某人赏赐啊。”
“呵,你这是朝我要赏赐呢吧,怎么看着我给湘嫔,你眼红了?”
“我眼红她干嘛啊,我说的是实话,我就以身相许吧,这幽幽深宫,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陪着你解闷。”
“说的好像多伟大的似的,到底谁陪谁,还不一定呢。”
“你可不能这么说,你知道我不能在父母身前尽孝,是多大的罪过吗?陪着你,你还不偷着乐?”
“我偷着乐,好像我现在不是你母后似的。”
俪贵人说不过余兮,“你还挺牙尖嘴利的,你儿子知道吗?”
“他知不知道不重要,我又不用他在乎。”
“那是你儿子,你不在乎谁在乎?”
“当然是湘嫔了!”
“湘嫔?!哦,我明白了,你想撮合他们!”
“还用得着我撮合吗?关系在那儿摆着呢,我也就是小推波助澜一下。”
“也是,她的确不错,当时那情况,她还能想着陛下,也的确是难得。”
“我也这么觉得,其他的人我也不太了解,看皇帝自己的意愿吧,只是不想让他错过这么个好姑娘。”
“说的好像我不咋地似的。”俪贵人嘟囔。
“我知道你好,只是你们不合适。”
“听你这话,我还不乐意了,我白嫩娇俏,亭亭秀秀,怎么就配不上你儿子。”
“你看你这性子。”
“你这性子都还能给人当娘呢!”
这话说得,还真是,“运气好,运气好...”
“不过你到底怎么进的宫,你不是应该和我们一批吗?哎呀,你差点...”
树丛后的沐崇紧张的握着拳头,方才因为偷窥的那点别扭,全然消失,只想听余兮会说些什么。
“闭上你的嘴,不要胡说八道。”
俪贵人连忙捂住了嘴巴点头。
“先皇下的旨,不知是谁呈了我的生辰,说是和先皇最为合意,难得的好八字,便来了。”
“就这么简单?你甘心嫁给,那个老头子?”俪贵人小声道。
“快收收你的嘴吧,也就我在这里。”
“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才可以做自己,口无遮拦,赶紧的,你就那么来了?”
“不然呢...”余兮看着她,没有多说。
“那你就不抗争一下?”
“所以你是幸福的,可以按自己的想法选择,而我不能。”
“你的想法?你也不想的,不是吗,哎,想不到,你还挺可怜。”
“没什么可怜不可怜的,总归比家破人亡的好。”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