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月听到这话,哭得更厉害了,她疯狂摇头:“我没有,我那个时候只是讨厌你,所以才会说出那种话,我没有真的要你死,我没有……”
“是啊,就像你现在讨厌庭肆一样。”
“我不讨厌他了,我再也不会讨厌他了……”
季尧给庭肆做完心肺复苏,祁寒临摇了摇头:“可能还是得送医院。”
“开车去。”祁寒临将车钥匙交给季尧。
还是得去医院。
听到这几个字,祁寒月感觉自己呼吸都不顺畅了。
她以为庭肆救上来就好了,结果……
不……
庭肆不能死。
她还有很多很多话还没跟他说。
……
深夜。
林蔓和祁寒临在手术室外,已经等了整整七个小时。
但是庭肆还是没有出来。
医生和护士,进去又出来,但庭肆还是在里面。
“先回去休息?”祁寒临看她累了,想先送她回去。
“我没事。”林蔓摇了摇头。
她的脸色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就在这时。
手术室的门打开。
“请问谁是庭肆的家属,我现在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祁寒临听闻,起身朝手术室走去:“他是我妹妹的丈夫,我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