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玄祁推门,面对她回望的眼,轻声道:“在想些什么?”
君娉婷有意问一问,却又难以启齿。
姜玄祁道:“可是在忧心妙玄宫之事?”
“你也知道?”君娉婷脱口而出,好像他总能猜到她的所思所想。
相逢后,两人都有意没有提起彼此这段时间的经历,既是双方默契的缓冲,又是各种辛酸不足道哉,不愿意让彼此担心,只当做还是从前的样子,说说笑笑,闲扯家常,好像从没分开过一样。
流光飞逝,岁月闲抛。阳光透过月洞窗钻进来,君娉婷站在光影之中,望着立足门边的姜玄祁,看见他关门,坐在垫着精致坐垫的椅子上,却是变了许多。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变了许多?
姜玄祁抬头:“不坐吗?”
“坐了大半日,腰都坐酸了,我还是站会儿吧。”
“我帮你揉揉。”
“揉什么?”
“你说呢?”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