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妙玄宫宫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将这张扬作风发挥了十成十,令人侧目多年,奈何妙玄宫确实了得,至今仍旧屹立不倒,依旧是被人奉承逢迎的大宗门。
“与魔人为伍,迟早有剪除他的时候。别为这等人动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姜玄祁语气淡淡的,但眼中的杀意坚定不移。
马车一大早到了晴楼,没想到他们居然是后来的一拨,早有一列修士将晴楼团团围住,楼中的茶客、伙计、老板娘各个吓得面色惨白如纸,哭天抢地求仙人饶命,又道自家有甚亲戚与某某仙人略有些旧故。也是,在蜃海不与修士有点儿关系,一个凡人怎么能将这偌大的家业经营起来。
“我们来迟了。”
不知道那个“张陈”还在不在,看着那些个修士的脸色,只怕早已经跑了。
果不其然,为首者过来同姜玄祁寒暄之时,果真道:“那魔修奸滑,不知从哪儿弄来了消息,一大早就不见踪影了。”
君娉婷才知道那“张陈”是个魔修,难怪他看出朱情身份。她与姜玄祁在一旁看完全程,见他们鸣金收兵,便到附近走走转转,难得有点儿时间逛逛,不能空负了这好春光。
手中持着一袋子糖糕,君娉婷咬了一口,边走边说道:“我看这‘张陈’与妙玄宫中的舞姬不是一拨人,密室之中的魔神像,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窃走的?”
“蜃海除了乘船而来,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要他不离了蜃海,找到他后自然便能知晓。”
“若是,他真的跑了呢?”
君娉婷可还记得在她溜进船的那晚,夜宴之中来了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