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你觉得这样的你真的是你自己吗？”

清岳一连多问，却没有等清浅回答，又自言自语起来。

“以前你没有回来的时候，我一直觉得清凄很厉害，很美，她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我喜欢她，甚至想过为了她害你。”

“那个时候，我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只想保护维护清凄，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她交待的事都会尽心尽力地完成。”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还真的是迷失了自我。”

“还好，后来你出现了，也让我看清了她，找回了自己。知道人生很长，只有为了自己才能更精彩，更快乐。”

……

清岳也不知道清浅自己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说着自己的话。

“浅浅，你现在虽然是小族长，是妖王，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俩挺像的，但是你比我更倔。”

清浅的脑海里，一直回忆着清岳的这一句话。

将近夜幕，清昼过来接自己的黑狗子，叫唤了两声，黑狗一瘸一拐地跳到了清昼怀里。

清昼看着毛发少了许多，浑身有些浮肿还脏兮兮的大黑狗，差点没认出来把它扔了。

“我的个乖乖，大煤球，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

清昼嫌弃地把大黑狗放在了地上，过来找清浅问罪。

“能不能管管你家宠物？看把我家大煤球伤的，都要趟好几个月了。”

“真不知道你这四不像兽是个什么品种，居然能和大煤球打个平手。”

清昼嫌弃又好奇地看着离清浅不远的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