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尔的声音带着轻蔑和不屑，他放肆地大笑着说道：“小老鼠！你难道想用这把…玩具一样的小东西反抗我？哈哈哈哈，真是蠢货！”

身型瘦削的小丑举起那把和他身材极不匹配的电锯，向着前方狠狠地劈了下去。

就是现在！

阮念娇侧身躲过，背后蝶翼微动，整个人随之一转。

她挥起长刀，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砍向皮埃尔的脖子。

“锵”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阮念娇被手中长刀带来的反作用力震得手臂微麻。

一击不成，她飞快地在皮埃尔身侧蹬了一脚，借力后撤。

皮埃尔扭了扭脖子，嘲讽地看着阮念娇，拖着尖细的调子道：“哦天呐，那把刀在做什么？你是在给世界上最优秀的小丑表演喜剧吗？”

“嗖”

几根尖细的冰棱从皮埃尔侧前方射来，带着凌厉地风声。

小丑的注意力集中在身后的阮念娇身上，一时没反应过来，有几根冰棱突破了他的拦截，直直扎入皮肉。

冰棱温度很低，虽然很快就被腐蚀，可是皮埃尔身上的伤口也只渗出几滴血液就被冻住。

那血液不是刺目的血红色，而是偏深的紫色，沾染到血液的衣料上也出现了被腐蚀的迹象。

见鬼！这是什么怪物！

张居淮这一击起码证明了一点，那就是皮埃尔并不是全然刀枪不入的。

可惜，那根仅仅划破了胸口衣物的冰棱也无声地传达了一个坏消息：心脏附近也是难以攻击的。

阮念娇烦躁地啧了一声，一时不知从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