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现如今陌尘一介凡体之身，真言鉴只能由她驱试。

去那无启究竟是天帝的安排，还是凡人的痴心？

白珉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过来，往桌上一放，“喝了。”

何永慕皱眉瞄了一眼，“今天喝3碗了，你真的不是打算毒死我？”

“毒死你？好歹你也是我养大的，我舍得吗？”白珉生气地坐下，“南村说…算了，你自己想吧，要我说你就和我在这夫夫山挺好的，当个犬妖，我也能一直护着你。”

“那你之前怎么不拦着，害我妖力全失。”何永慕气鼓鼓地坐起来。

“那不是…”白珉看着何永慕一时无力解释，“嗐，为师的错。”

何永慕端起碗，眉眼都皱在了一起，“能不喝了吗？”

“不能。”

良药苦口，人间的说法，她就大概再信上一次吧。

“你真的不是毒我？”何永慕刚端碗到嘴边，那刺鼻的味道让她实在难忍。

白珉笑盈盈地看着她，“我就应该给你放点人间的巴豆，让你舒爽一下。”

那脸皱成一团，白珉叹口气，“喝吧，再喝两日你的伤能好上大半，后面就让你少喝点。”

何永慕一口干完，倏地拿起一块儿蜜饯放进嘴里，“人间的药怎么可能这么神。”

白珉笑着摇摇头，“是不神，不过我加了点特别的东西，神了。”

这话让何永慕一愣，瞪大眼缓缓地扭头看向白珉，“师父你果然是想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