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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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荻被血人们追着破,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鹘野这么鸡贼,竟偷走身上的邀请函,以及给他抹了草昧子的血液。
草昧子知道之后,真的没忍住不笑,说:“我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能耐。”
“无聊的时候学来的招数,没想到有用了呗。”鹘野看着钟楼越来越近了,道:“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刚才被血人攻击,他伤的不轻,他们的力气真的不是一般大,草昧子却不想连累鹘野,说:“我不跟着你,我不放心你这张嘴啊。”
“我身经百战,完全用不着担心我被欺负了。”
“美得你,我是怕你刺激他们发了怒火,可不是谁都有无泪的好脾气,没怼死你都是一种祸害。”
“究竟谁怼谁啊?”鹘野自觉很冤枉,道:“我在打嘴仗的时候有赢过他吗?”
“……也对哦。”
草昧子忍不住咳嗽起来,喉咙里还有血腥味。
或许,真的不能继续了。
“要不然,我们不去了。”鹘野放他下来靠着墙壁休息。
“别啊,都到了这里,不去救回幽冥帝后的话,你会埋怨自己的。”
草昧子劝他别轻言放弃,可鹘野现在一片的混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什么,越是靠近钟楼就越是迷糊。
他也坐在边上了,说:“我好累。”
“……我也是。”
困倦就这么袭来,如狂风暴雨般极速而来,不带喘口气那种,真的很累啊。
事物就这么定格下来。
背后有一把大石锤,手里是曲荻,身材却娇小可爱的那种,但外形不能代表一切,不过长有一张粗犷大叔脸,怎么看都奇怪啊。
“没用的东西,竟被人阴了都不知道。”他丢下曲荻。
曲荻受了伤,因为躲避血人的攻击,但身上还是有他们咬了几口的痕迹,这是天神的制造物。
一个、两个都好说,直接一波攻击上来,谁能顶得住。
“都怪他。”曲荻踢了鹘野的腿一脚,气呼呼道。
“说过了,他是天神看中的躯壳,不得有损伤。”
“阿婴,我们可花了不少心力,但就是杀不死他的意识,天神越发虚弱了,根本不能与他抗衡嘛。”
“住口。”阿婴摘下了大石锤。
他用力一击,空气如镜面,碎裂开来了。
黑暗裹挟着碎片,慢慢又化为一体,形成蔓延开来的台阶。
“带走他们俩,刀无泪那边由我去对付。”阿婴套好大石锤,道:“记住了没有,鹘野可是天神指名道姓要的躯壳,意识杀不死又能怎么样,不过是负隅顽抗的垃圾而已,没必要担心什么。”
“那他……”
面对草昧子充满诱惑的血肉,曲荻可是垂涎欲滴了好久。
“不过就是一株灵植,看把你馋的,能不能有上贵族的优雅?”阿婴恨铁不成钢,道:“还有你,说话注意点,天神无所不知。”
“我……知道了。”
阿婴将他们交给曲荻,便去对付刀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