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些人都是绣花枕头,看着厉害而已啦……好了啦,他们压根不在意我的存在,只要不靠近后山即可。”
“唔!为什么?”
“……怎么能同一个孕妇抢吃的呢,太丢脸了,次郎。”
吃着东西的丫头俏皮着,道:“哦,你是次郎啊。”
“……自言自语的臭毛病真是太坏了,哦,我又这样了。”
他们离开的时间不算久远,但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年,芜凰域便成为都督的天下,现在,无权无势之人都在受苦。
次郎所言的那个后山里边有很重要的基地,这座山之所以成为了现在的毒物世界,便是同那里分割不开。
“我们的目标不是那里。”丫头递给次郎一个面包,就是过去经常在超市里看见的密封包装,但说话是同鹘野和草眛子而言的,道:“你们想和我分道扬镳吗?”
他们真是有默契,异口同声的说“一起走”。
“次郎,小绿何时才能痊愈呢?”草眛子关心这一点。
“嗯,这就要看它的恢复力……拜托啊大家,你们看,看看这里好不好,过去能用来治病救人的草药都成了毒药,我就是医术高明,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你们行行好,多给几天的时间。”
那可就来不及了,指南针已是强弩之末,她也是。
而若是如此的话,便只能这么办了。
彼此互相帮扶了这么久,怎么舍得放下呢?
“别说得我和草眛子之间的关系很奇怪。”鹘野再回头,自己也是看不见了他们。
现在,他和丫头正在向着山下而行。
“我就是在夸奖你们之间的感情深厚,哪里奇怪了?”丫头慢条斯理地走着,道:“那次郎给我感觉不大好。”
“嗯……你在他住所后边放了什么东西?”
丫头抽空说去解手,但绕道去了次郎的屋后,鹘野担心她,结果发现了自己看不懂的石头摆阵。
“没什么,就是担心次郎不地道。”
“……诅咒?”
又被孩子踢了腹部,丫头不大自在扭动了身体,鹘野见此便搀扶着她,俩人就这么慢慢悠悠地走着。
“草眛子也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天真,他会照顾好自己的,小心这段路。”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反正只要次郎不动什么歪脑筋,那我就是诅咒他千百次也是无效的。”
“不是诅咒,那摆阵又有什么妙用?”
丫头可得好好同他科普关于“诅咒”这件事,道:“这是源于一种虚构的信仰,但有一句话不是说只要诚心诚意也能感动上天吗?”
“实际上,其实是某些人足够坚持,而不是单纯的信仰着诅咒能起效果。”
鹘野这么说话也没有错误,但丫头更趋向这么一个理论,说:“诅咒的本质就是想别人倒霉,至于自己能不能过的好,欠缺的不过是对比的模板而已,所以,我能让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