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初见时一样，美丽而又耀眼，也因体力不支跌落海底。

姬笙玉悄悄的带她回去，他怕族人发现柠谛的存在，于是去找巫师换了将鱼尾变成双腿的药，代价是体弱多病，并且无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

他把柠谛拖到小岛上，而后服了药长出双腿，骗船商他和柠谛乘坐的船海上失事，然后被人救走，找了个偏僻的小村子住了下来。

柠谛将水递给他：“别喝太急，容易呛到。”

就算姬笙玉变成了人，他还是无法长时间不触碰水。

有一次他尝试着摆脱对水的依赖，而后他的皮肤就像鱼鳞一样，逐渐干枯脱落，流血。

这一幕被刚从外面回来的柠谛撞见，要不是柠谛连忙把他放浴桶里，他早已成一滩血迹了。

这是药的副作用，巫师没有跟他说。

姬笙歌编织了一个谎言。

柠谛和他相爱，私下成亲，被他的族人发现，要杀了他们。

他为了能和柠谛永久在一起，喝了巫师的药，长出了双腿，两人在逃亡的路上，一个失忆，一个残废。

“是吗？”

柠谛将信将疑，看向角落的长枪。姬笙玉不会说谎，骗她的时候目光不定，无意识的握紧了手，这些柠谛心里都清楚。

不过无所谓了，她身上的伤痕是真的，姬笙玉也确实救了她，照顾他也无可非厚。

她还挺喜欢现状的，偶尔去后山打打猎，再不然修炼，推着姬笙玉出去走走。

唯独那柄长枪，柠谛从未伸手去碰过。

她没有拥有那柄长枪时的记忆，也没有原本身体的记忆，却有她前世的记忆。她可以清晰的记得自己前世是个无业游民，包括她是穿越过来的，而不是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