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像，含湘君想着柠谛刚才那招，他年少时也曾见过一人用过，后来那人拜入了凌云境门下。

这也就是他刚才为什么要装傻，等柠谛出手，有时候一个不大的动作，足以反应出那个人的习性。

柠谛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大骂一声“老王八蛋”，搁着套她呢！

柠谛紧追着金甲兽不放，直到金甲兽脚底一空，掉入被杂草掩盖的深坑里。

含湘君悠悠赶来，见柠谛站在树上不动，疑惑出声道：“东方道友？”

柠谛朝下面指了指，理直气壮道：“你修为高你先。”

“……”

含湘君哑然失笑，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东方道友跟好了。”

说罢，纵身一跃，柠谛紧随其后。

两人站在高耸的石块上，同时看了看头上的天。

“第一魔将的空间领域果然名不虚传。”含湘君感叹道。

“不是说空间领域是魔神的么？”柠谛有些迷。

“嗯？谛……”含湘君顿了一下，迅速开口解释道：“没有人知道魔神的绝对领域，传闻空间领域是绝对领域中的至高境界，所以世人便以为空间领域是魔神的。”

他这些年翻阅了各种上古卷轴，对于魔神的描述除了辱骂，就只剩寥寥无几的记载。

他曾在一个废墟神宫里找到一个残缺的石碑，上面刻着：

如果她想赢，那最后一战人族没有任何赢的希望，仙界没有一人能阻挡魔族的前进步伐……

含湘君回神，垂眸摸了摸腰间的饕餮玉佩。

他收集着关于她的一切，包括她的佩剑，他也想夺到手，带回他的洞府，就这样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