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啊？”

“木槿。”

陈婷婷点点头，觑了木槿一眼，问：“你是异能者吗？”

木槿半眯着眼，把脸埋进帽子里，闷声道：“不是。”

夜幕已至，越南城外没有什么植物之类遮挡，狂风席卷，气温骤降，隐隐有狼嚎声飘荡。

风裹挟着沙土，风便有了形状，直往人嘴巴鼻子眼睛耳朵里面吹。

“你之前为什么不跟我换位置？”陈婷婷委委屈屈抽噎，要是木槿直接让她回了原来的位置，她也不至于被冤枉啊。

木槿睁开看，沉默了一会，“你为什么要换回来呢？我认为你比我更需要提前进城。”

“我不是说了吗，我害怕--”

“我也害怕。”木槿接过陈婷婷的话，已经快接近城门了，城市花花绿绿的霓虹灯闪耀着。

陈婷婷：“你害怕？”

语气咄咄逼人，像是只有她才能害怕装可怜似的。

木槿能感受到越是靠近城门，陈婷婷就越是紧张，她知道原因，但她没有救她的必要，掠夺者，必须绝对清除。

“和你一样。”

和我一样？陈婷婷手抖了抖，她快要压制不住内心的暴虐了，她必须进城，她需要医生。

“你也......”受伤染病了么？

木槿不欲多言，她将帽子取下，在脸上扇了扇，拂去脸上的黄土。

廖落在文件上划了一个勾，摇响手边的铃铛，喊道：“下一位。”

陈婷婷腿肚子打颤，走到玻璃窗外面，把受伤的手背在身后，强作镇定，“我.......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