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伯。”
木润土咳嗽几声,“原来是峭年啊,你不是当上科长了么?回来干啥来了?”
木峭年眼底涌现出激动,习惯的冷静死死压制住内心的躁动,终用平静的声音回答:“是的,四伯,多亏了木家的帮助,我才能坐上如今的位置。”
木润土哈哈笑,“也是你孩子有出息,你还没说呢,你回来干啥来了?”
“有些事想找大伯商量商量。”
木润土收起笑脸,摸着脑袋,粗糙道:“你大伯在议事堂,快去吧,有时间也来找我聊聊呗。”
木峭年道:“今年的年假批准了,到时候再来找您喝酒,必定不醉不归。”
“你小子懂我,我可就记着你这句话了啊,”木润土拍了拍峭年的肩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非常僵硬,“峭年啊,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面色别那么严肃,不是什么大事,嗯,但也不是什么小事,你就说吧,你愿不愿意帮我?”
木峭年无奈,“您总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我才能想办法帮你。”
“嘿,你别那副表情,你四伯还能让你杀人放火不成,”木润土搓了搓手,讨好道:“刚刚我说错了话,惹你大伯不快了,有些麻烦,你替我向你大伯说说好话呗,不就是骂了那位几句吗,至于吗。”
“您......当着大伯的面非议,”木峭年头疼,帮四伯给大伯说好话这事,从小到大他就没少干,每次都还得换套说辞,比向上级汇报工作还难,“您又在大伯面前说谁的坏话了?”
“你那什么表情,收起来收起来,还能是谁啊,那位呗,整天不干正事,遇到事就溜得不见踪影的那位呗,还神明呢,胆小鬼生前都比她大胆。”
木峭年听得心惊胆战,脸上的表情越听越悬幻莫测,艰难道:“这次我可帮不了您,您自己想办法吧,我就不掺和了。”
“欸,别跑啊,你小子,成,我不用你,我找别人去。”
木峭年走得飞快,明显找死的事,也就他这四伯敢三番五次地做了,他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