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不管陆清他再怎么问再怎么威胁,里面那两人都没有在回答他。
陆清皱着眉,他刚刚听到两个重要的消息。
刚才第一个出声的人说马家村的根已经烂透了,这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妇女,她说有恶棍在我之前警告过他们不能让他们说出马家村的事,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一个当官的他们不怕,他们居然会怕一个恶棍?
仔细想了一想,陆清他大概是猜到了那个妇女口中的恶棍是谁。
这马家村里,有谁的权利或者谁的威胁比他这个镇邪司的小旗司大?
让这村北的村民们宁愿招惹自己这个当官的也不愿意招惹那个人。
毫无疑问,那人铁定是马荣德。
因为马荣德是马家村的村长。
在村子里,村长的权利和威胁往往是最大的。
那些村民应该知道我不过是来查案的,办完案就走,只能威风这几天,忍忍就过去了。
可马荣德呢?
他是马家村的村长,他可不会轻易的离开村子里。
想到这,陆清气不打一处来。
平复了一下心情后,他提起剑转身朝来时的路走了去。
反正他现在肯定也是不可能在马家村的村民嘴里查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倒不如直接点,直接回去逼问一下马荣德这个村长,让他说出马家村里隐藏的事情。
嗯?这道门是怎么回事?
还没走出村北,陆清他在一个庭院门前停了下来。
他面前的木门已经老久失修,岁月在它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奇怪的是这么破旧的门上居然还封着两张黄符。
多看了两眼那大门上的两张黄符,他没有多想,转身离去。
“兄台我看你在门外站了那么久,如若不嫌弃的话你就进来我这小院里坐坐歇歇吧。”
门内传来一道男子的声音,让陆清停下了离去的脚步。
有人在这门里面?
他皱着眉头凝视着大门,手中下意识的握紧了金日剑。
沉默了片刻,他撕下门上的两张黄符推开门朝里面走去。
滋滋滋!
他走进门后,被他撕下来的那两张黄符在地上倏然间自燃了起来,很快便化为符灰消散在天地间。
“原来是镇邪的的官爷,快来坐、快来坐。”
院子里一颗老槐树下,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坐在哪,看他的穿着和模样像是个教书的先生,不过他面目有些苍白。
陆清关上门扫了一眼那中年男子和他身边的槐树,最后视线在那棵老槐树边上的摇椅上顿了顿。
他微眯眸子,下意识握紧手中的金日剑。
“那就打扰先生了。”
陆清走过去,中年男子给他让开一个位置,让他坐在摇椅上。
他摆了摆手,在旁边的一个石头上坐了下来。
“官爷,您这把剑锐意太盛,让我身感不适,您能不能把它收起来?”
中年男子看着陆清手中的金色长剑,眼里有一丝恐惧,努力的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问道。
陆清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把金日剑放在了身后。
中年男子吐了口气说道:“呼,多谢官爷,现在我感觉身体轻松多了。”
陆清不语,静静的看着他。
金日剑可不会对人产生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