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榆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能聊了几句就告辞了。
待他离开,一旁一直当木头人的小雪也说话了。
“小姐,您觉得这谢公子的性子是不是有点……有点奇怪啊。
当初和您第一次见面时,他还是个蛮横不讲理的贵公子,明明自己有错在先,还硬是不肯道歉。
后来吧,也不像是个温善好相处的,还有点傻。您哄两句他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现在更……更傻了吧。
哪有人一大早跑到别人府上,只为了提前吃一口火锅呢。”
小雪一直跟着容斐,所以对她和谢榆的相处自然也了解。
她现在都有点看不透谢榆了。
容斐笑了笑:“你这丫头,你倒是琢磨的还不少,这谢公子的性子嘛,好说,就是单纯任性。
一看就是大门户娇养出来的贵公子,脾气性子也就那样,可也没什么花花肠子。”
相处了这么久,容斐自认为对谢榆也算是了解了,这男人除了刚开始认识时表现出来的的臭屁傲娇,整体上给她印象还不错。
容斐和小雪还没聊完,前院就有人匆忙跑了过来。
“小姐不好了,老爷摔了一跤,还被茶杯的碎片割伤了胳膊。”
“快带我过去。”听到下人的话,容斐连忙赶了过去。
除了容父容母,容斐二叔和二婶也都在。
容斐看着容庆苍白的脸,心里也升起密密麻麻的痛。
她这段时间只顾着验证谢榆对容家霉运的抵抗力了,都忽视了容家人几乎三天两头就要忍受的霉运,以及霉运带来的灾难病痛。
她现在已经确认了谢榆不会受到容家霉运的影响,可是,该怎么解除霉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