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渊微顿。

凤栖看着凤临渊笃定的眼神，心底不满有些发虚。

尔后，便听凤临渊继续说道：“不论是妖还是人，都可以通过修炼来强化自身的能力，但人修的是人道，而妖修的却是妖法。法门不同，其能力在七经八络中的走势自然也是不同的。”

闻言，凤栖心底暗自颤了颤。

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是给凤临渊看了脉象，他定会看出她修的是妖法，便会让司辰蒙上与妖族相互勾结的罪名。

若不给他看，就是明摆着故意隐瞒，结果也是一样的。

似乎不论怎样，她身为妖的身份都已经瞒不下去了。

究竟该怎么办？

凤栖一时间犯了难！

“怎么？你不敢？”

凤临渊充满挑衅意味的问题，响彻在凤栖耳边。

说话时，那双锐利的眸子，仍旧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凤栖。

片刻后，凤栖突然想到了什么。

那张脸上也不再是方才充满慌乱与无助的模样，而是几分破罐破摔的得意。

她的表情让凤临渊诧异了下。

凤临渊遂即蹙紧眉头，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副表情。

凤栖轻笑着说道：“哥哥为什么要杀了那两名士兵呢？”

凤临渊眉头一蹙。

“既然哥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那我帮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