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话要说，却还是忍住没说。

尔后弯下身，单手揪起她后颈的皮毛。

就这样，凤栖被凤临渊拎出了山洞。

小小的身体在半空中晃荡，凤栖不以为然，遂即冷嗤一声说：“这就是你誓死追随的璇王，他还不是一样与妖为伍？”

凤临渊微微怔了下。

“死到临头，话竟这么多！”

“我就快死了，当然要把想说的话都说了，这样才不留遗憾。”

凤临渊冷嗤一声：“那你现在可以承认，你杀死真正凤栖的事情了？”

“事到如今，你还觉得那可怜的小姑娘是我害死的？看来，我有必要把这件事好好说道说道，我可不想死了，还替那对母女担着罪名！”

闻言，凤临渊眉头一蹙。

“你胡说些什么？！”

“我知道你不爱听，可事实就是如此！”凤栖微顿，突然感受到来自凤临渊步伐中的片刻停顿，继而又说：“我初入凤家时，她被关在后院，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病入膏肓却无人问津！而那对母女，则是锦衣玉食。同样都是凤家的人，为何会是这样的区别对待？”

“你胡说！”

凤临渊的语气里明显多了浓浓的愤懑，就连捏住凤栖后颈的手，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在他的眼里，凤林氏贤良淑德，凤无双聪慧善良，绝不会是凤栖所说的这样不堪！

凤栖疼得咧开嘴巴，亮出两排密集的锯齿状小尖牙，眉头也紧紧的蹙起。

可她却忍着疼痛，继续说道：“我知道你肯定不会相信的，既然如此，你不妨去问问凤御城啊，他也是帮凶哦，若没他的默许，那对母女俩又怎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虐待他的女儿？”

“你给我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