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约定的退房时间。
母女两个也在场之际。
老赵便忍不住地谩骂。
甚至还想揍人。
可是奇怪的很。
那个原先腰如水桶的婆娘。
不仅体态变得匀称。
不仅如此。
对人的态度也是出奇的好。
毫无愠色。
还主动向老赵退掉了之前收的一百元房租!
如果说老姑娘是整容。
再看那老太太几乎是脱胎换骨了:只见她腰杆儿挺的倍儿直。
说话斩金截铁。
好像年轻了十来岁。
在老人哈哈大笑的时候。
他看了下老人的牙齿和嘴唇。
更不由头皮发麻:母女俩踏马的是要返老还童啊。
不仅皮肤紧致了许多。
嘴里竟然长出了新牙!
他越看老人。
越觉得诡异。
那体型那个头。
简直与自己床底下的枯骨一般无异。
想到这里。
老赵吓得脸色煞白。
啥话都不敢说了。
拖着笨重的行李。
径直走了。
阿蓝哥大概喝晕了头。
醉眼迷离地问道:“主任你最后把那整容后的小妞办了没?”
“办个屁!”老赵一张嘴。
没把好门。
一副白森森的假牙顿时掉了下来。
跌在地上摔了稀巴烂!
……
本来我和阿蓝哥都不愿意揽这摊子烂事的。
可耐不住拿人家的手短兼刘主任死命的哀求。
答应去省城帮他取回失去的“青春”。
不过取回取不回。
还得另说。
只是尽力为之吧。
我俩在第二天早早地起来。
就和孱弱的刘主任“洒泪”分别。
在高速路上一路飞驰。
半天时间就到了省城。
路上的景致几乎一般无二。
看得人越发感到疲倦。
我在不觉中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车子忽然像失去了控制。
猛烈颠簸着斜向下冲去。
停都停不了下来。
“曹踏马的!”还没等我问话。
阿蓝哥就破口大骂起来。
“爆胎了。”
“不能够吧。”
我揉揉迷糊的眼睛道:“这可是刘主任的新车啊,
买来还不到两月呢。”
不知道阿蓝哥为什么。
这几天火气很大:“说这几把话有用吗?你去踩住刹车,
我下去换车胎。”
他刚跳下车。
往轮胎方向看了一眼。
猛地又抬起头。
道:“抄家伙吧,有人在故意搞事情。”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心想不会是报门宫的人冲着我来的吧。
如果是。
那一场殊死恶斗是在所难免了。
谁料车刚停下没多久。
就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几个“人物”!
我一看就乐开了花。
来人只是几个自以为是的凡人而已。
一个个用手帕包着下半张脸。
虽然横眉怒目。
手持斧头和砍刀。
但我和阿蓝哥根本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喂,小伙子乖乖地配合下吧!”
一个上了年纪的土匪瞪着圆眼。
将阿蓝哥上下打量一番。
道:“这年轻人的眼神怎么恶煞煞呢。
想踏马的找死呢!”
阿蓝哥没有做声。
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我想他一定在想。
使用什么方法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刘鹏,给我把人盯紧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发出命令之后。
先是在我们借来的面包车之内扫了两眼。
然后就看到呆若木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