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才,才好了些,被常兮兮这么一吓又昏了过去。
近身的小厮也不好去多问,少爷为什么变成这样,不过是个不起眼开茶楼的,以往只要是少爷看上的人,哪里有弄不到手的。
如今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他也不敢问啊!
……
月明星稀,门外的清风吹的山上的树叶飒飒的作响。
常兮兮躺在床上,盯着窗户上投上的树影,问道:“你睡着没有?那事,是不是你做的?”回答常兮兮的是熟睡的呼吸声。
没听见回答,她也了追问下去的意思,闭上眼进入了空间打坐。
这几日,她在空间里打坐,忽而发现第二日起来,神清气爽,反而比一夜无梦的精神还要好。
这还是,那几日她在熬夜的时候,由于太累了,茶楼的小书房被顾容与霸占后想找个地方躺一会儿,发现没有地方可供她休息,想到空间里的草坪肯定软,这一去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每日必去!
当她进入空间,封闭了意识后,身边的人猛然睁大了双眼,低声回答道:“是我做的!”说完这话,顾容与又把朱有才的玉佩拿了出来,在月光下欣赏。
房顶上的两人,青楠手里叼着一个鸡腿,另外一只手上拿着一大坛子的酒,而另外一人身穿着夜行衣,脸上的黑布也早就褪去,露出一张刚毅的脸,仰头喝了一口酒。
“你说咱们的少主,真不会陷入这女人的温柔乡,不出来了吧。”
“不知道!但我觉得,少主肯定是疯了。”
“这,要是让少主听见了,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梁明,我可告诉你……这事,你要是敢跟少主说,我可要把你掉在房梁上,三天三夜不给你吃的,水都不让喝。论打架,你可是打不过我的。”青楠咬牙切齿道。
梁明微微勾唇一笑,他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你的手段,前天不是刚见识过了吗?那可不是人能干的。”
青楠得意的露出一个笑容来。
顾容与站在廊下听着两人的对话,摇了摇头,进了隔壁的书房,自顾的点燃一盏灯,拿出一封信,迅速的浏览完,然后再写了一封回信,也没叫房顶上的两人,自己揣着信到了隔壁村的岔道口上,正巧了,一个人在哪里等着他。
一见着他来,直接跪下行礼,“少主!”再看他身边空无一人,问道:“青楠和梁明呢?他们为何没来。”
“有事。”
他可以自保,只是家里在床上睡觉的那人,可不是能自保的。
保不齐有人把她给挟持了,要挟自己。
也不知,自己是何时动心的,现在越来越牵挂了。他捏了捏,挂在腰间的玉佩,“查的怎么样了?是父亲当年的旧部?我看他也不过三十而已,要说旧部年岁也应该很大才是。”
那人道:“出事那边他才十六,刚好去剿匪了,也就躲过了一劫。听说将军遇害,也就退了回来,谋了个闲职。因为跟上司不和,于是就辞官回乡,见茶楼招人就来了。”
“少主,腰间的玉佩是谁的?成色也不怎么好,不见你戴过。”
“多嘴。”
“属下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