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事情?你再想想可有遗忘的?”耶鲁霸天原本就长得十分凶悍,这会他有些不耐,吓得格勒哆嗦了几下。
“三皇子,奴婢知道的都说了。”格勒边给耶律霸天磕头边说道。
“还想欺骗本皇子?本皇子问你,谷芽为何去见赵晨光?”
格勒额头在地上,听完耶律霸天的话以后,身体瞬间僵硬住了。
完了,公主身边有奸细!
“还不如实招来,是不是皮痒了?”
“三皇子,您听奴婢解释,那人是公主故人,他们见面没说什么……”格勒口风很紧,可是她的话,耶律霸天却没信几句。
据他的人来报,谷芽公主入京后见了赵晨光六次,中间要是没有猫腻,他是不会信的。
耶律霸天从不认为女人是有用的,瞧着格勒道:“机会本皇子给你了,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怨不得本皇子了。来人,给本皇子拖下去大刑拷问……”
格勒一下子就慌了,跪爬到耶律霸天脚下道:“三皇子开恩,奴婢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耶律霸天一脚踢开她,格勒身体飞出去两米开外。
只是一脚,格勒就晕了过去,侍卫麻利把她架走。
谷芽公主在床上躺了一会,越躺心越慌,坐起来喊道:“格勒、格勒!”
她以为格勒去忙了,并没有在意,下了床开门走了出去。
“格勒?”出来后她喊道。
荒芜侍卫见她在找格勒,过来道:“公主,格勒被三皇子的侍卫叫走了。”
谷芽公主瞪大了眼睛,心中咯噔一下。
她没在多问,而是返回了房中。
……
赵府。
“相公,我们现在怎么办?”
孙品言心慌问赵晨光。
赵晨光正心烦意乱:“为何岳丈会派人去药山?是不是你露出了马脚?”
孙品言摇头道:“不可能,自从那日你我一起回府以外,言儿没单独回去过。”
赵晨光烦躁道:“好好的岳丈不会派人去药山的,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孙品言道:“这可如何是好?”
赵晨光琢磨了一番,思前想后道:“先不要慌,看看情况再说,万一事情东窗事发,到时候你我就咬死不认……”
这是他们唯一的活路。
孙品言应下了,自言自语道:“相公言儿记住了。”
赵晨光有些坐不住了,转身去了书房找白杨商量对策。
白杨的策略也是打死不认账,前提是孙玉泉手中没有他们任何把柄。
顾九这一手就打乱了赵晨光所有计划,而他做梦都不会想到是顾九在背后使阴招。
……
“这个哈海就是你们认识的那个哈海?确定没认错人?”
“没认错人,哈海也说出了木满的名字。”
霍岩笑了:“没想到你们先无一步找到了人,这下我也省心了。”
哈海入京后很少外出,几乎都在驿站中度过,霍岩根本寻不到机会利用画像把他引出来。
顾九却叹口气,把事情原委与霍岩陈述了一遍。
“人家如今是将军,假如性格有所改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