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怎么样?”见天妮他们回来,安可第一个冲上前,拉住天妮的衣服问道。
天妮把他们遇到的事复述了一遍,众人听了皆是唏嘘,平心而论,这事儿摊到谁家里都是晴天霹雳,至于人性冷暖,众人早已习惯,也不再多做讨论,眼下大家关心的是大亮还有没有救的问题。
提到这个,天妮第一个红了眼,“我观察了一下,怕是已经晚了,就算把魂魄塞回身体,也是救不了他的命……”
“可不是么,”小白从后院绕过来,“我昨儿特地回去了一趟,查了下生死簿,这位的名字写在上面,死因是电死也没错,死期是,明天。”
“明天?!他不是……”
小白打断安可的话,继续说道:“他已经脑死亡,不出所料今天医生就会给他父母一份报告,明天他们便会选择真正的解释他的生命。”
“天呐,”安可捂住嘴巴,眉毛都要拧到一块儿去了,“这对于他父母来说,岂不太残忍,要亲手结束自己孩子的生命。”
“没办法,他已经死了。”小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样的道理很难去讲,甚至可以说,这其中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只是赤裸裸的现实而已。
“那院子里那个该怎么办?”雷晓指了指,在院子里做伸展运动,一脸悠闲的方士喜。
“张大亮死了以后,魂魄会自动从方士喜身体里出来,到时候我会把他带到小夏子那里去,至于方士喜,就当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吧。”
莫名和别人的魂魄搅和到一块儿,对一个人来说是什么样的体验,是否就像玩了一场角色扮演类游戏?
雷晓沉默了一会儿,走到后院把方士喜带到隔壁,进行了单独对话,将发生在张大亮身上以及他身上的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他。
沉默了许久以后,方士喜看向雷晓,“你的意思四所,明天藏大酿就会离开则个森题,册地的死掉?而我现在的记忆,有一大半四苏于他的对伐?”
雷晓伸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点了点头。原本特别沉重的话题,让这个口音带的,立马失了感觉,不过这样也好,不至于太过沉重。
“我能不能借用你们的粗房,做一个蛋糕,我做了这么多年甜品师,我爸妈从来没尝过我的东西。”方士喜看向雷晓的表情格外认真。
“你,”雷晓瞪大眼睛伸手指着方士喜,“你的口音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