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暗探湖心岛,巧得五行秘(2 / 2)

而现在,宇文成都就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来一一试探。

湖心岛上并无地堡暗室,宇文成都从一开始就寻错了方向,自然不会有任何收货。

在水里泡了大半日,宇文成都终于放弃了寻找机关暗道。

别说机关暗道了,宇文成都自认也对建筑机关学有那么一丢丢的了解,可却连一丝机关的痕迹都没有发现。

机关必定不在水下。

宇文成都是个自负之人,不会考虑如果自己判断出错的话该如何。

排除机关在水下的选项,那么值得探索的就只剩下湖心岛上面的部分了。

湖心岛的面积不算小,起码一眼望不到边。

但湖心岛又是最无遮拦的地方,只要踏上了岸,便不存在思考的可能。

上岛之后,就不存在什么隐藏行踪了,但凡比兔子大的东西,上了岛都极易被发现。

可宇文成都仍然是装扮了一番。

一身蓑衣斗笠的宇文成都带着几个渔夫打扮的亲信上岸。

亲信们也是十分专业,上了岸寻一个相对干燥的地方,就团团坐下生起火来。

留下一人看着篝火,其余渔夫便开始四处寻找。

不管是野菜野果,但凡能吃的都可以。

毕竟这个时代,有口吃的不饿死就已经十分不错了。

宇文成都也混在外出寻找食材的队伍中。

有其他亲信打掩护,宇文成都的潜入就特别容易了。

实际上湖心岛上根本没有什么值得潜入的地方。

唯一的一栋建筑也只有李不言留给婠婠的石屋。

这一波,完全可以说是宇文成都在和空气斗智斗勇。

作为湖心岛上唯一的一栋石屋,宇文成都无论如何都不会错过一探究竟的机会。

石屋附近没有暗哨,宇文成都也没有被人偷窥的反应。

几个“渔民”朋友恰好也找到了李不言的石屋。

其中一人站在石屋外,大声喊道:“此间主人何在,老夫行船之此,人困口乏,不知可否讨杯酒水来吃?”

婠婠都跟着李不言走了,石屋中自然没人给予回应。

等了半晌,那叫门的亲信终于决定破门而入。

谁料那门一推便开,渔夫回头看了一眼宇文成都,得到宇文成都肯定的眼神,这才踏步走进了石屋。

然后屋中便传出了一声惊呼。

“该死,中计了!”

宇文成都心中一跳,顿觉不对,立刻做出指示,让余下亲信立刻冲入石屋当这中。

这是宇文阀自小培养的私兵忠诚度上完全无需担心。

宇文成都刚下命令,剩下几个亲信便立刻冲入了石屋。

或许湖心岛中藏了一些高手,但宇文成都并不担心。

此地是扬州,半数已然落入宇文阀手中。

既然中计被识破,那便干脆用宇文阀的力量直接杀光这些人。

宇文成都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信号弹直接扔向天空。

就在信号弹上天的一瞬间,那打头进入石屋的亲信又走了出来。

那个亲信的手中还捧着一卷浅蓝色的卷轴。

“宇文将军,这是小人在石屋中的发现,此外屋中还有一份沙盘,因规模太大,无法取来。”

得知石屋中并无埋伏,宇文成都眉头微微一皱,不太理解眼下的情况。

随后,宇文成都便接过了亲信手上的浅蓝色卷轴。

卷轴上写着六个小字,水相灵术入门。

“水相灵术入门?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

宇文成都没有第一时间打开这份卷轴,而是随亲信进入了石屋。

石屋里有点挤,毕竟站了不少人。

入门就是一个大大的沙盘,上面是李不言设计的剑湖宫全景。

由诸多岛屿和四通八达的水道组成,再点缀以不同的景色建筑,就好像是顶尖的园林艺术一样。

在沙盘后面,便是一个梳妆台,以及一张能够睡下三个人的大床。

看打扮,这石屋好似是一个闺房。

难道李不言并非真正的主导,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才是?

宇文成都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

就在宇文成都一筹莫展的时候,李不言也来到了临江宫中。

杨广近些日子便下榻在临江宫。

若是按照规矩,李不言尚要等虞世基接引,通过层层通报,再由杨广传令见驾,才可得到面圣的机会。

但虞世基已被李不言的气势所震慑,反而让李不言做主导。

李不言要入宫,那宫门守卫本欲拦截,可见到杨广身边的大红人虞世基,也就不敢阻拦了。

临江宫建在长江边上,是扬州城中最为宏伟的宫殿,十分适合欣赏长江美景。

李不言领着婠婠穿廊过道,便似知道杨广在什么地方一般,完全不需要人带路。

长江澎湃的水流隐隐夹杂着乐曲悠扬的声音,从前方宫殿传来。

一路上还有许多衣着暴露的宫女匆匆端着菜品美酒等匆匆路过。

“陛下就在前方,请李公子稍等片刻,下臣先去通禀一声。”

虞世基不得不对李不言恭敬。

任谁见到有人可踏浪而行,也会将之试做神仙。

对于神仙一样的人物,有多恭敬都不为过。

但虞世基同样也是杨广的臣子,李不言可以不在乎杨广,虞世基却不行。

该有的规矩,虞世基还是需要遵守的。

“你在教本座做事?”

李不言冷冷看了虞世基一眼,便踏步朝宫殿走去。

虞世基不过一位佞臣,不仅不懂半点武功,还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根本拦不住李不言。

只好眼睁睁的看着李不言走到宫殿门口。

门外守卫的禁军试图阻拦李不言,可刚跨出一步,便好似石像一般被定在了原地。

宫殿大门自动朝两面打开。

宫殿正中,一群穿着妖娆的女子正在起舞。

她们被突然打开的宫门一惊,舞姿出现纰漏。

不等杨广发作,舞女们已吓的冷汗之流,当即跪下磕头道:“请陛下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