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亿哟!我的天!少爷您就一点不肉疼?”。
黄猴儿惊声一叹,差点没晕厥过去。
他念念不舍的,将电脑上的一串串数字,打到了拍卖会的账户上。
可一旁的杜易,却是正眼儿没有瞧一眼,反而轻轻笑了声。
“放心,这八亿很快就会让它打回来!”。
杜易之所以敢出八亿,还敢点天灯,除了杜家的支持,还有另一大依仗,便是鲛珠。
一颗鲛珠的价值,的确比不上地龙涎液,但那可是整整十颗!
曾有人以两亿价求鲛珠而不得,十颗则至少是二十亿,八亿相较二十亿,也只算小巫见大巫。
何况这是拍卖会,成交价远远高于原价的地儿。
杜易相信那三件压轴拍品中,必有一件是他的鲛珠。
至于另外一件,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地龙涎液已经成交,大家是不是还没有看过瘾呢?今天就让你们一次看个够,下面就让珠儿来介绍第二件拍品,深海鲛珠!”。
底下又开始热闹起来,而这个档口,那一小瓶地龙涎液,也被送了上来。
瞧张凌雪看着地龙涎液望眼欲穿的眼神,那想拿却又不敢拿的模样,令杜易有些好笑。
最终,还是他取了地龙涎液,放在了张凌雪的柔夷上。
“谢谢!这八亿,我一定会还给你,如果实在不行,我愿意……”。
说到这儿,张凌雪面色绯红,羞于启齿。
“放心,女孩的身子只要自己重视,它就没那么贱,我不用你拿身子还债,但你得应我一个条件。”。
杜易说出如此的话,张凌雪自然感恩戴德,连连点头,恐怕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在所不辞了。
同时,杜易的形象,自然也在她的心里,拔高了一大截。
“从今以后,入我搬山杜氏名下,将你门内发丘双指的训练方式和盘托出,并交出你门下剩余的发丘印。”。
其实,杜易的条件也不轻,此举相当于杜氏直接吞并了发丘门。
“好!”。
谁知,张凌雪似乎并不在意发丘门的生死,一口答应。
“珠儿已经介绍完毕,相信诸位也明白鲛珠的价值了,不过这次交易的鲛珠,可不是一颗,而是整整五颗,大家惊不惊讶呢?”。
正巧这时,那鲛珠也被推上了台来。
但令杜易惊讶的是,他交给黄猴儿的鲛珠明明是十颗,怎么上拍卖台的,就变成了五颗?
“猴子,咋回事?”。
黄猴儿向杜易使了个眼神,那眼神贱得让杜易起了个鸡皮疙瘩。
“少爷,这叫饥饿营销,您不懂吗?”。
“滚!有话说话,整得特么和个娘炮似的!”。
“俗话说得好,这物以稀为贵,又何况是有价无市的鲛珠!您一下抛出十颗鲛珠,它们的价格可能还没有单个卖值钱,所以我思考了一会儿,先抛出五颗,让会场的人惊一惊,然后在其他的大型拍卖会上每次抛出一颗,这样它们的价值,就会成倍的往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