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蛇群，那些软趴趴的爬行动物，尤其是带有剧毒的，看着就恶心。

她有几万年的修为，没修炼成人形的蛇群自然不敢攻击她，就连靠近她都不敢，她无法想象当一个人害怕某种动物到了极致时身处那样的境地会如何。

骷髅头，鬼魂这些忘川河边就有许许多多，飘荡无目的，阴魂不散。

蛇姬非常享受对面三人气愤的恨不得撕碎她的目光，他们就算再恨她，再心疼廖清清，廖清清该受的苦难也一件都没少，硬生生的承受了十几年。

她没有让廖清清一出生就承受所有痛苦，而是等廖清清有记忆了，懂事儿了，才慢慢的解开封印的禁制。

廖如清从懂事儿开始，就得承受磨难，承受大家看她的异样目光。

“有好几次，她都差点崩溃的神形俱散！我怎么能让她在梦中舒服的离开呢？她应该在现实痛苦挣扎，筋疲力尽，油尽灯枯，所以，我又把她给救回来了，比起你们？我是不是大发慈悲的善妖？”

“大发慈悲？”余悦上前一步，冷眸凝着寒光，“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你口中的大发慈悲究竟如何！”

余悦两手交叠，翻转，缓缓蓄出一道刺目红光，红光中隐藏着无数枚尖针，密密麻麻的笼罩蛇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