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么说,难不成是有人暗中搞破坏?”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开始阴谋论了起来,盯着方想,目光闪烁,意味深长地问道。
“至今还没有结果呢,是人为,还是怎么着,等有结果了,我会通知大家的,请大家放心。”方想漠然扫了一眼瞎起哄的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斩钉截铁,毋庸置疑地说道。
“我们是可以放心,但是我们的国民不放心啊,就在刚刚,国内连续发来数道询问的电话,已经有不少国民,包围了我的首脑府,要求我务必查明缘由,不然的话……我这个人首脑之位,摇摇欲坠啊。”枫叶色首脑布朗特苦恼道。
“是啊,我国亦是如此。”
“方先生,您理解理解我们的不易吧,叶帝在各国国民心目中,有着极高的地位,远远高于我们,他去世了,国民便已悲痛万分了,如今又发生这档子事情,国民的忍耐性,已经到了极限,一旦有一点处理不好,世界将再次混乱。”
“无论如何,您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啊,我们得向国民交代啊。”
“……”
在枫叶国首脑布朗特话音落定之后,各国首脑纷纷开口叫苦,雨水打在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让人极为不忍心。
“吵什么吵,谁在吵,老子就毙了他。”
就在方想被各国首脑纠缠,头疼不已,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道雷霆之怒的咆哮声突然在他身后炸响,然后就见沈善带着陈伯恩、秦汉客几老,气势凛然,如杀神一般,自雨夜中走了过来。
其他首脑还不清楚沈善这个老头子的可怕,但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枫叶国首脑布朗特、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逊、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看到沈善到来,还带着同样凌厉、骇人的陈伯恩、秦汉客几老,面色立即紧张了起来。
“沈老。”
“沈老,陈老……”
“秦老……”
“……”
华夏最德高望重的几位老者一出场,便已绝强的气势,震慑住了各国首脑,令各国首脑不得不老老实实,恭恭敬敬的行礼请安。
“叶尘葬礼被毁,没有人比我们更愤怒的了,我们比谁都想要搞清楚其中缘由,而且已经在做了,你们在这里吵吵闹闹,无事生非,是何居心?”沈善冷眸凛冽,扫过各国首脑,令各国首脑心悸,不敢与其对视,而后沈善冷漠开口,寒气逼人,喝问道。
方想吐了口浊气,他他虽为华夏之首,可是资历尚轻,暂时还不能压得住各国首脑,幸好沈善他们出面了,不然的话,自己且有的头疼了。
“沈老,我们别无他意,只是单纯的关心叶帝,想要搞清楚叶帝葬礼为何被毁?给国民一个交代,希望您能理解我们的心意。”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开口,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地说道。
“心意。”
沈善冷哼一声,凝视大不列颠王国首脑等人,道:“你当真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我告诉你们,不要在挑衅我的底线,更不要挑衅华夏的底线,无论是我,还是华夏,都是你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沈善一番霸道之言,直让各国首脑心中不忿,可是沈善的话,他们也不敢反驳,只得老老实实垂着头,一言不发,像是要以沉默的力量对抗沈善的霸道一样。
见没人开口了,沈善继续说道:“叶尘的葬礼,由我和华夏全权负责,出了问题,我和华夏自然会给全世界人民一个交代,无需你们指手画脚。从现在开始,谁胆敢再大声喧哗,没事找事,休怪我不客气。”
各国首脑在沈善凌厉的气势之下怂了,包括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逊,以及枫叶国首脑布朗特和纽西兰国首脑米勒。
“请沈老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故意滋事的。”担心沈善一言不合真的对他们下杀手,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代表各个首脑表态道。
“哼。”
沈善嗤哼一声,不容置疑道:“若无其他事情,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吧,等有消息了,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各个首脑面面相觑,让他们就这么退下,他们心中属实有些不甘,可是在不甘心,又能如何,一番犹豫之后,熊国首脑潘森率先带头,对沈善、陈伯恩、秦汉客几老行了一礼,向一旁走去,其余各国首脑见状,亦纷纷退散开来,不在聚众闹事。
米国首脑琼斯、大不列颠王国首脑威廉姆斯、澳洲联邦国首脑威尔逊、枫叶国首脑布朗特、纽西兰国首脑米勒五人,踟蹰了好半天,见沈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亦最终屈服了,一同离去。
等各国首脑离开之后,方想长吁了一口气,对沈善、陈伯恩、秦汉客几老感激道:“多谢几位首长出手相助,不然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