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眉眼流露出一股焦躁。
“不知道。自己去门口守着。放手!”左颖欣再次尝试关门,力道不及,依旧徒劳。索性懒得理会,松开门,朝卧室走去。
男子哈欠连连,自顾自跟着。
察觉到不对劲,左颖欣止住脚步,“你跟着我作甚?男女授受不亲。”
这一句在寻常不过的言语不知道刺激到了他哪里敏感的神经,情绪突如其来地激动起来,脸上愤愤不平,咒骂:“你们女子最是水性杨花不过,见到喜欢的扑上去,见到不喜欢的就拿礼教说事。恶心。”
好好地睡觉被吵醒不说,无缘无故挨了一顿骂,压抑的起床坏脾气涌上来,僵硬地牵扯出一个笑容,皮笑肉不笑道:“是是是。自己左拥右抱见异思迁,怪女子变心,荒唐。”
随意地上下打量一番,丝绸的长袍上沾染了两三个口红印子,长袍穿得歪歪扭扭,眼底一片乌青。
“就你这样,出入青楼,长得歪瓜裂枣,一副身体被掏空的虚弱样,换谁谁看得上眼啊?我说错了。对不住,这世上还是有眼睛不好使的人。”
“你!”一步步逼近,扬起手朝左颖欣的面孔袭去,准备吓唬吓唬她。
左颖欣反应迅速,低下身子,抬起脚,毫不留情,一脚朝他下半身踢去,得脚,撒丫子地朝门外跑。身后传来一阵抽吸以及哎呦哇的惨叫,令她神清气爽,活该。明媚的笑容扬起在脸上。
“我没有恶意,真的。我只是想找抢我未婚妻的人算账。”气愤的声音逐渐转变为油嘴滑舌,“像我这样惜花之人,美人无论如何待我,我都不会生气的。”
左颖欣懒得理睬,不语,戒备之心没有松懈下来,时刻保持两人一米远的距离。他就是吕静如的前未婚夫,有这样的,的确是……原本对吕静如的怨念在得知她未婚夫是这样德行之后,跑得无影无踪了。相反,有点喜欢上她破釜沉舟的勇气。我脑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