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樊雨晟的话，系统理直气壮地开口。

它还在空间里露出它蓝色的机械外表，在空间面板前一蹦一跳，咋咋呼呼、表现自己的样子。

惹得空间嫌弃地跳出来，一巴掌把系统糊在了地上，扣都扣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搞事的樊雨晟躺着笑得十分开怀，生怕这两个系统听不见。

之前系统给空间做的粉色机械外表，已经被空间厌弃了。

它现在的机械外表是自己从系统那里学来，自己摸索着改的。

空间外表2.0版本，全身是由粉白色制成的，与之前系统做的全粉色版本有很大的差别。

耳朵是内粉外白，眼睛改成了黑色机械眼，通体用白色，四肢用的粉色。

比起之前那个辣眼睛，全身都是死亡芭比粉，这个样子真的好太多了。

看得出来，空间应该有专门查阅相关资料，改出来的这个版本。

“空间，你这身好好看哦！比系统上次做的好太多了！”

踩一捧低，是樊雨晟特有的夸奖习俗。

空间的机械音中，慢慢地都是骄傲：【真的吗？我这身是我自己做的，自然比86821做得好看！】

【乌乌……空空……】

系统的声音里满满都是怨念，空空怎么不理它啊？

【一边去，别烦我！反正你也不需要我，连钱都不给我！】

系统小媳妇状：【我没有……】

明明是个没什么感情的机械音，围观的樊雨晟却好像从中听到了凄凉与哀怨。

“……”毕竟是同事，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樊雨晟捂着嘴偷偷嘲笑这两个，没敢笑出声儿来。

也避免了以后系统空间它两看到樊雨晟觉得尴尬。

果然，自己真是太贴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