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同看着远处约隐约现的山峰,寻月继续道,“说来你也不信,虽然我同秦寒只是相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但我总觉得,我真的非他不可,他若死,我绝不苟活。”
听到这话,子染眸色微敛,单手负后看着她的侧脸,“这,或许正是别人所说的热恋期。热恋的人总是容易冲昏头脑,或许你如今对臻王的确是满满的爱意,可数月后,数年后,数十年后,你或许会发现,其实你对他的感情,也不过如此。”
子染说的这番话其实很正常不过。
多少夫妻都是这样,因为热恋时候被冲昏头脑,总觉得我非你不可,你非我不可,然后高高兴兴地去民政局领本子,可是,能坚持到最后的又有多少?
多少人在领本子之后的第二年、第二个月,乃至第二天就回去再领一个红本子?
当年在组织里,她不也遇到过一个闪婚又闪离的部下吗。
当听到子染的这番话时,其实她心中不免有些多想。
可想了想,她摇摇头,再满眼真诚地看着他,“我觉得,我对秦寒的感情不是这样的。我的确非他不可,他也绝不会对我厌恶。”
二人相视许久,一阵凉风拂起,掠起了二人的青丝。
最终还是子染先挪开了视线,“他会不会对你觉得厌恶,这种事情,我不知,你也不知。”
“…”为什么他能这么笃定?
罢了,或许只是因为吃醋吧,好歹她喜欢她,而她却当着他的面说自己只喜欢秦寒一人…不吃醋才怪呢。
“别聊这些了,不如想想,我们要怎么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