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封正厚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总觉得有些土,“这位先祖的名字,听起来好像很正直憨厚一样…”
最后的话她是低声轻喃,好歹是自家先祖,她这么说实在不该,只是真的忍不住而已。
身旁的秦寒当是听得清楚,看着她忍不住吐槽但说完之后又一副不应该的模样,秦寒嘴角微微上扬。
“你说的没错,据史书的记载,封正厚为人的确非常正直,也非常憨厚,因此在封妘氏嫁入封家之前,他才会一直不温不火。”
“啊?”不是要对自家先祖不敬,只是觉得…这么正直憨厚的男人,是怎么将妘玉追到手的?
难不成妘玉也是个非常单纯的小姑娘?
“那封正厚先祖一定是个绝世美男子…”
“错了,封正厚之所以予人正直憨厚的品行,一半原因在于他长得也非常敦厚。”
“不是吧…”感觉她的世界观在逐渐崩塌,听那魄识的声音也不像个憨厚的男人啊,“那陵墓…”
“封正厚是唯一一个可以葬在皇陵的外姓男子。”
“…”
此时此刻,寻月脑中只呈现了一首诗: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