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一眼,寻月一声冷哼,“你没有修炼邪术,受的伤也没这么快痊愈吧。”
“…”听到这句话,子染稍稍用力地捏着手中玉石瓶子,但生怕会因为太过用力将瓶子捏碎,最终只好放松力度,打开药瓶倒了几颗药丸吃下。
除了白诡同黑猊战斗发出的响声之外,裂缝底下一片安静,他不出声,寻月更不愿意出声。
最终还是子染重重叹了声,看了看手中药瓶,缓缓塞进腰带,并没打算还给她。
“你是何时看出?”
“呵。”一声冷笑,实在令人听着觉得心中发寒,她抬起头来漠然地看着他,冷若冰霜,“耍我,真的这么好玩吗?妘族长!”
不知是被她的话所惊到,抑或被她的气息所惊到,子染微微一怔,眼神中竟充满了失落。
“或许我换个叫法?妘子染?”
她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样,可听出她到底压抑了多少怒火。
妘子染有些讥讽地轻笑一声,再抬头看着她,“果然,是刚刚看出的?”
四目对视,寻月冷漠地挪开视线,压根不想再同他对视多一秒时间。
见她没有出声,妘子染兀自道:“果然,守生花真是碍手碍脚的东西。”
守生花?
寻月没有出声,只是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有些疑惑地再看他一眼。
可当他再次抬眸看来的时候,她又冷哼一声地别开了脸。
虽说任谁都能看出她现在非常生气、极度生气,但还是避免不了她生气中带着几分稚气的事实。